余溪风这一回挑石头没客气。
方具重说让她挑六块。
余溪风捡了五块有真材实料的带走。
分量都不轻。
赌石场里,看起来石头有很多。
至少大几百块。
按照余溪风空间的估算来看,真正有用的,也就是所谓能切涨的石头,不超过五十块。
已经被余溪风少量多次地卷走了一多半。
余溪风基本不在赌石场切石。
所以也没什么人知道,余溪风带走的石头到底是涨还是跌。
只是隐约有行家讨论过,说余溪风很会挑石头。
但因为没什么切涨的实例。
这种流言很快便消散了。
毕竟,在没有被切开前,石头里面,一切皆有可能。
再眼光毒辣的行家,也会有走眼的时候,下不了百分之百的判定。
方具重倒是有这个本事,但是他去赌石场其实去的很少。
真正打理的,还是下面的人。
石头摆在摊上,就是拿出来卖的。
只要谈得拢价钱,不可能放着买卖不做。
余溪风揣着石头回家,章秋已经见怪不怪。
章秋说:“哪几个是没用的,借我摊一摊草药。”
“放地上不是一样吗?”
章管沉吟了一下:“放石头上晾一下,拿出去就可以说,这制香囊的草药沾了土性,别有一番灵性。”
余溪风:“……”
有时候确实很难分清章秋到底是大夫还是神棍。
他两边业务好像是分开的,又分得不那么开
章秋配草药确实有一手,前一阵子,解了连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毒。
借阅回来许多资料,挑灯夜读像个学究。
然后没两天,队长敲锣打鼓地给章秋送了一面锦旗。
上面写着“神机妙算”。
余溪风把有用的四个石头收进空间,章秋搬走了剩下两个。
晚饭吃的米线,用猪杂熬的汤。
这猪杂还是阿越给送来的,没碰上余溪风,章秋代收的。
阿越现在已经不出猎了。
但她毕竟是这一行出身,只要有粮食,找到门路换一点回来,倒是不难。
余溪风说:“她有心了。”
章秋道:“我看过了,是变异种,这个东西现下不好弄。”
外面流窜的都是毁灭种,变异种的肉食,渐渐都变得有价无市起来。
章秋在米线里还卧了两个水煮蛋。
客厅里呼呼地转着一个空气净化器,出风口上挂着草木香囊。
叫热汤烘起来的肉腥味,很快就消弭于无形。
余溪风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
余溪风给家里改造家里的窗户。
夜晚越来越长,屋子里不可能一直摸黑。
而夜越黑,那点微光便越醒目。
余溪风先是给窗户严丝合缝地贴上贴纸。
贴好之后,在内里,又挂上了遮光帘。
所有透光的地方,余溪风都挨个地这么做了,确保从外面向里看时,一丝光也漏不出去。
弄完之后,屋子里无可避免地,显出了几分压抑。
白昼越来越短,两人这几日都是频频外出。
都在抓紧时间。
章秋看病的同时,也没耽误算卦。
他创收不错,柜子里堆下来的压缩饼干都是他的功劳。
章秋的名气也算在远近街坊里打出去了。
有这些明面上的进账,两人在屋里猫上十天半个月的,也不招人眼。
而且沾一些神神鬼鬼,也就有了不可言说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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