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妍说这话时,虽然语气克制,眼睛里还是抑制不住好奇与欢喜。
陆平宇心中一沉。
他怎么忘了这一出。
章秋那张好脸,细看与陆平宇是有两分相像的。
却每一处都比陆平宇优越。
看了就叫人气短。
还要靠着王芷妍将自己带入城区。
这个时候,她要是看上章秋,算怎么一回事?
陆平宇道:“他每天都在巷子里摆摊,靠算命骗钱,前几天还被人打上门来了,当时要不是我在……”
陆平宇摇摇头,一副没什么脾气的模样。
王芷妍从窗户往外看:“唉,那不是你前女友吗?她和刚刚那男的好上了?”
昨天王芷妍过来闹,将余溪风错认成陆平宇的前女友。
陆平宇还指着阿越做身份证明。
顺坡下驴地承认了。
毕竟余溪风比阿越要漂亮多了,不是吗?
他心里升起一种虚假的与有荣焉。
一个谎总是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陆平宇叹了一口气:“是啊,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她觉得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现在日子过得……不太好。”
男人只靠一张脸和一张嘴,那怎么行?
王芷妍想起章秋那文弱的模样,摇摇头。
心里越发地不喜余溪风。
“这样喜新厌旧的女人,你还留着她做什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前女友这种东西。”
说着说着,王芷妍突然暴怒,将陆平宇递给她的水杯摔在地上。
水四分五裂地炸开。
她推倒了桌子,将床单揉巴成一团,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她抱着自己的耳朵尖叫起来。
她又发病了。
她平时与正常人无异,只是看着有些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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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病时,却和疯狗没有区别。
王芷妍结过一次婚,在天灾中,被丈夫骗到倾家荡产。
她恨毒了爱情中的第三人,却偏偏被丈夫的初恋,指责为第三者。
她恨不得生啖那对狗男女的血肉,日渐疯魔。
陆平宇的背调做的很详细。
王芷妍再倾家荡产,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
她依然在城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陆平宇掩下眼中的厌恶,无奈又包容地看向王芷妍。
他走上前,抱住王芷妍。
在她耳边,极有耐心道:“我喜欢的只有你,你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妻子,没有人比得过你。”
陆平宇温柔地低哄。
王芷妍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你说过的,你只有我,杀了她好不好?”王芷妍抓住陆平宇的衣角。
她钻进了牛角尖,
执拗的在死角中寻求一个答案。
陆平宇叹了一口气道:“都依你。”
两人相拥,王芷妍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余溪风正在正中,章秋打完水回来。
门被敲响了,
门外是陆平宇,还有那位什么芷妍。
富婆姐看向余溪风的目光不善,被陆平宇拉到身后。
他来邀请余溪风一同前往林区。
富婆姐似乎想对章秋说点什么,被陆平宇拦住了。
余溪风问:“除了我还有谁?”
陆平宇报了一串名字,阿越也在。
当着现女友的面,说要和前女友一起去捕猎。
陆平宇是脑子坏掉了吗?
余溪风想起富婆那句——她为什么还要活着?你是不是舍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