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有人看到林齐还是穿着那件带有酒渍的金丝西服。
忙着从酒店模特身上脱下一件带钻黑色西服，给林齐现场换装。
速度很快。
他很享受别人恭维伺候他的感觉，好爽。
那些感受对他来说，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让他的自信心瞬间嘭大。
他跟在莫婉清身后，竟然迷糊到主动伸手去拉莫婉清的玉手。
但被她巧妙避开。
她那双桃花眼突然闪出一抹寒光，横了他一眼。
林齐这才清醒过来，识趣在较远的位置跟随。
赵芬站在一旁，刚好看到这一幕，微微皱起眉梢。
莫婉清这时突然看了林霄一眼。
然后转头看到地上躺着被撕成两半的高定西服。
那西服她很熟悉，因为今天早上是她帮忙披上的。
她原本微笑的面容，开始冷冽起来。
跟赵芬说话也开始不再那么客气。
莫婉清吐出淡淡的几字：“这是唱得哪一出？”
赵芬察言观色非常到位。
发现她一直在看林霄。
以为是林霄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惹怒了莫婉清。
转身大声呵斥：“林霄，你不是要以衣代袍，一刀两断吗，现在表演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林霄直接转头，刚迈出第一步。
就被莫婉清叫停。
对着赵芬，脸上又泛起一丝笑意：“阿姨，请恕小女子无礼，方便问一下，刚才发生了什么？”
莫婉清其实早就到楼下了。
正好与许聪相遇，被他纠缠了半天。
好不容易摆脱。
真没料到，这一小会儿，就发生了撕衣断亲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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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一向处事沉稳，内敛不失霸气。
到底是逼他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个极端的事情来。
莫婉清收起笑脸，面庞冷冽，散发出一丝寒气，让四周宾客纷纷感觉压抑。
可她刚才说出的话分明是如沐春风，令人舒爽至极的。
赵芬不知道莫婉清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想必是这位巨富千金闲来无聊，找乐子吧。
毕竟是林家丑事，被养子断了亲，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林家到底是把人欺负到什么地步，才会逼人做出这种事情。
林齐在不远处听到莫婉清的询问，噌噌跑上前抢答。
“莫小姐，我林家真是倒了血霉了，那位是我伯母家的养子林霄，今天我的父母打算收方良哥哥做义子，这关他什么事呀，但是我堂哥就不开心呀，暴怒之下打了方良哥哥一顿，还见血了呢。”
“还好我方良哥哥大度，考虑大局，一点皮外伤就不跟他计较了，想着敬个酒，道个歉就过去了，都是好兄弟，对不对。”
“可我堂哥他不仅拒绝道歉，还要求断绝与林家亲属关系，这才有了以衣代袍，一刀两断。”
林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东拼西凑的说了一遍，还加了点料。
赵芬脸色显然不大好。
“抱歉，莫小姐让你见笑了，这是林家私事，我林家大哥走了三年，林霄他妈妈张少霞身体又不好，林霄变成今天的样子，其实我也有责任。”
莫婉清不想听赵芬的屁话，听了林齐的复述，她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胆寒。
林霄可真够能忍的。
这么多骂名。
这么多委屈。
这么多构陷。
全部一肩挑。
莫婉清发出一句冷语。
“原来如此，方先生，请问林先生打你哪里了。”
莫婉清的目光十分犀利的盯向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