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大气不敢出。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颤颤巍巍地把手举了起来。
“蔡总，我们的低价策略，还要继续吗？”
这是个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这个策略但凡继续，他们每天都在不停地亏损。
可是如果不继续，不就是在告诉大家，旺旺集团认输了吗？
脸面上，过不去。
蔡衍明的脸色十分难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不用继续了，让大家把资金都收回来，一切恢复正常。”
“让律师那边催着一点法院，关于起诉嘉禾食品的每一个案子，都要加急。”
他们起诉佳美视频的案件实在是太多了，大大小小加起来，大概有几十宗。
现在偃旗息鼓，只是为了在以后战得更久。
很快是，秦良就带着苏瑶从回来了。
合同都签好了，就没有继续待在那里的必要。
何晶晶第一时间去了厂子里看他。
一看到秦良的样子，何晶晶十分心疼。
“你怎么又是这样？”
“是为什么遇到事情总是不和我说？”
何晶晶应该是在职他进去了的事儿。
这有什么好说的？
他这个人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
秦良拔河静静搂在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香味。
“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原本一直跟在秦良背后的苏瑶这一次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自己默默回到了办公室里。
再出来的时候，苏瑶手里多了一大堆东西。
“秦总，我想回家一趟！”
这一次的十强，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他清楚地知定什么叫做商场如战场，他想回家去好好消化一下。
看苏瑶的情绪不太好，张默闻又凑了过来，开始调侃。
“苏秘书立了这么大的功，不吃一顿庆功宴就走啊？”
“万一被同行知道了，他们会嘲笑我们的。”
看苏瑶还是没有反应，张默闻继续过去逗她。
“小妮子，你这是干什么？”
“将尽力也不要，这就灰溜溜地走了？”
苏瑶年纪不大，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直不太懂，他只是偶尔看到秦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有些不舒服，想要去攀比一下。
不过，他又觉得，秦良和谁在一起，很亲近，好像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所以，他想回家一趟。
爷爷什么都能看明白，他希望爷爷可以跟他讲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这事儿在张默闻眼里却成了他得不到秦良，打算跑路了。
那可不行！
苏瑶是个得力的助手，这要是走了，他岂不是少了个左膀右臂。
不行不行！
“秦总!”
“苏瑶说他要离职。”
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