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溪本想为道长求情,可一眨眼的功夫,强大的哥哥竟被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
尚未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见道长卸掉哥哥下巴,还捏住了哥哥的尖牙?
拔牙?蛇胆?
他陡然清醒:“道长,手下留情!”
“快说,”姜练摸上朝渊七寸:“到底哪个?”
“都不是!”朝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朝渊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小瓶:“道长,这就是解药。”
“朝!溪!”朝渊眸子发红,显然是气急了。
“哥,你不是道长的对手,”朝溪带着哭腔:“你道歉,我求情,没准儿能捡一条命。”
“不,可,能!”朝渊忽地甩出蛇尾,打向姜练。
却,再次被困得不能动弹。
姜练有些嫌弃:“你这小尾巴直径不到半米,有什么威慑力?还是乖乖被我拿回家泡酒吧!”
手一用力,朝渊恢复成青蛇模样,被姜练捏在了手中。
“道长!”朝溪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你千万别拿我哥泡酒啊,他入魔了,泡出来的酒肯定又苦又涩!”
“真的?”姜练惊喜道:“太好了,我最喜欢苦酒了!”
“道长!”朝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哥修为高深,泡出来的酒肯定是甜的,你不会喜欢的!”
“姜练!你怎么连小孩儿都欺负!”
不待姜练继续逗这笨蛇,一道气势汹汹的声音忽在门口响起。
姜练抬头:“你是?”
来人穿着亮片黑裙,踩着恨天高,眼妆厚重,嘴唇艳红。
面容被浓妆覆盖,真教人难以辨认。
她无视姜练的疑惑,径直走到朝溪身边:“弟弟快起来,姐给你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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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余光瞥到沙发上晕过去的女人。
她尖叫一声:“啊!死人了!”
这声尖叫极具穿透力,瞬间便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钱总?她是不是喝醉了?”
“霞姐说人死了!”
“只有姜练和那个小孩儿在现场啊。”
“没看那小孩儿哭得跟什么似的吗?凶手肯定是……”
“肯定是喽,她是有案底的。”
“啧!人家可是背靠海市姜家,有没有案底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聚来的人越来越多,说的话也愈加离谱。
姜练摩擦着手里小蛇,一言不发。
只饶有兴致地把那些人的脸记在心里。
她能看出面容没被妆容遮挡的人的身份,大多是平城富二代。
同为平城富二代,他们本与姜练平等。
甚至因姜练痴傻,打心底里看不起这个傻子。
可姜练一朝恢复,成了有名的算命大师,还身份突升,被海市姜家认回。
地位的转变让他们心里变得不平衡。
此时见到这么一副奇怪又极具争议的场景,免不得要趁机踩一踩。
姜练正要张嘴反怼,朝溪忽地扑向钱宝月。
他边哭边快速将解药喂下去:“她没死,她真的没死!”
姜练眼角一抽。
她没死,你干嘛做出一副哭丧的样子?
这不是纯纯让人误会吗?
果真,见朝溪哭得厉害,聚集而来的人更加笃定姜练犯了事儿。
“喂!妖妖灵吗?金月会所发生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