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顾耀祖,可他瘦弱的躯干不能给她充实感,欲壑依旧难平。
她不想嫁给一个瞎子。
顾泽熙太斯文了,她想亲他、牵他的手,他都不答应。
这样的男人,怎能在床榻上带给她冲击感?
她喜欢与猛男壮汉享受床笫之欢!
林幼鱼才入佳境,想要攀上巅峰,可顾耀祖猝然泄了气。
他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地上。
“啊?”林幼鱼一脸惊讶跟惋惜。
还不到半刻钟啊。
她深感空虚,可顾耀祖却不准备继续了。
……
林幼鱼回到顾家时,赵可儿的丫鬟玉兰将她带进了无人的角落。
赵可儿抬手给了林幼鱼一巴掌,“贱人!又去勾引我儿了?别肖想不该肖想的!我儿是不会娶一个乡下土包子的!”
“……”林幼鱼捂着脸,眼泪含着不甘。
“认清自己的位置,肯让你当侍妾都不错了。滚!”
林幼鱼忍泪跑回了清林轩。
陆凝婉看到林幼鱼红肿的脸,心下了然。
她亲自拧了湿帕子给她敷脸,“谁欺负你了?我饶不了她。”
“夫人……”林幼鱼委屈地扑进了陆凝婉的怀里,禁不住落泪。
“你不想说就不说。不过,我们女人啊,还是要找对靠山。嫁给泽熙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林幼鱼只觉得陆凝婉是个滥好人、软柿子,就算嫁给顾泽熙又如何?
顾泽熙已经不受顾江流宠爱了,赵可儿还是不会放过她的。
除非……
……
皇宫。
钦天监。
地上用朱砂画着复杂繁琐的阵法,一柄玄铁剑正淬在练剑炉中,剑身被岩浆般的火焰围绕,摆放在朱砂阵的正中心。
剑身的裂纹不断加深,隐隐有破碎之势。
国师跟慧静盘腿坐在阵法阴阳两边。
做完法事后,萧祈禛匆匆迎上前,他略带恭敬地问:“怎么样?辟邪剑还能唤醒吗?”
国师长叹了口气。
慧静捋着胡子,双眼矍铄地看向辟邪剑。“恕老衲无能。”
“这怎么行?辟邪剑是连接天地的关窍,只有神剑苏醒,才能庇护东岳。京城的瘴雾这么严重,若是再不祛除,东岳国怕会毁于一旦!”萧祈禛的声音喑哑,眼睑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皇上息怒,其实其他三国也饱受毒瘴摧残。”国师拱手。
萧祈禛的脸愈来愈黑,“但东岳国是受灾最严重的!东岳国力本来凌驾于羽国之上,可现在排在四国之末!再这么下去,恐怕祖宗基业将要毁于一旦,羽国将要吞八荒扫六合。”
“唉……”国师无奈地摇摇头。
慧静思索一番,福至心灵,“皇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老衲感知到京城障雾消散半数,是祥瑞所为!”
“祥瑞?”萧祈禛若有所思。
“若能三日内能找到祥瑞,唤醒剑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到时候别说驱散障雾,就连请神也不在话下。”慧静笃定道。
萧祈禛捋捋胡子,“你可能算出祥瑞的样貌或是生辰八字?朕张贴皇榜悬赏,就不信找不到!”
慧静掐着指头算了半晌,最后只道:“大利东方。”
“好!朕即刻发皇榜悬赏,派人在东边的每家每户搜寻,只要是近来见到的奇异物件,哪怕是块石头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