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漂亮的红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水树奈子,挽起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像是月色一样的温柔情绪。
“那你呢?水树小姐,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把波本关起来了?”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带着蛊惑意味的死神一样,一点一点的勾出水树奈子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水树奈子的眼眸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情绪,但是很快的就被她直接压抑了下去:“不要再在这里转移话题!我在问你拓君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费奥多尔轻笑了下。
及肩的黑发垂挂在他苍白的脸颊旁,遮住他的半张侧脸,费奥多尔轻描淡写道:“被我交给琴酒了,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话,就去问琴酒吧。”
水树奈子顿时呼出了一口气,她就好像是拿到了什么免死金牌一样。
松开了禁锢住费奥多尔脖子的手,随意的挥了挥手,就有好几个黑衣人过去束缚住了费奥多尔的,水树奈子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声音冷漠的说:“把他压下去,跟波本关在一起。”
“在我们的任务完成之前,不许放他出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跟真田拓的计划到底是哪一环节出了差错,但是水树奈子仍然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如果真的按照费奥多尔所说,真田拓现在在琴酒的手中,那反而是最不应该心慌的,因为她和真田拓曾经帮琴酒处理过太多的事情。
就算是真田拓犯了再大的错,只要她能好好的听琴酒的话去完成这次的任务的话……一切都没有问题的吧?
水树奈子心慌意乱的想道,转身准备朝着晚宴中走进去,开始自己最后一步筹划的时候,突然间看见了费奥多尔的双眼。
临走之前,费奥多尔漫不经心的看了水树奈子一样。
那一眼仿佛在嘲笑水树奈子,你以为这一切,真的能够如你所愿吗?
水树奈子下意识的踏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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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扣押费奥多尔去跟波本作伴,但是那些黑衣人倒也没有真的敢对着费奥多尔怎么样。
反而都是很客气的跟在费奥多尔的身后。
【活久见,我竟然又能看见这么老老实实的陀被压着去见波本~】
【虽然但是,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大家,我的陀是故意的!他是故意刺激水树奈子的吧?】
【作为课代表我先来,是的,水树奈子跟真田拓之间明显是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勾当的,所以在知道了真田拓失联的时候,之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冷静理智的水树奈子突然间就失去了理智,这就是踏入陀圈套的第一步!】
【妈妈跟我说,看人做事的时候,不管做什么,都不可以只是单纯的去看表面,应该去看他下这第一步棋的时候,想的剩下三步棋是什么!】
面前的弹幕蹦跶蹦跶着把叶怀瑾的谋划都说出来了,叶怀瑾:“可恶!陀!我真的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我刚刚明明就觉得我自己表现的简直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啊!”
费奥多尔给予叶怀瑾肯定的回答:“比起叶君你之前确实是进步了不少,看来今天晚上叶君你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啊?”
其实不是学到了很多东西,而是突然间想起了很多的东西的叶怀瑾心虚的上下左右乱看。
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密道,怪不得刚刚他跟江户川柯南在探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安室透到底是从哪里失踪的。
“看来这是一件早就预谋已久的关押啊。”叶怀瑾摸着下巴想道,不过叶怀瑾唯一搞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水树奈子跟真田拓要把这件事情搞得这么复杂,真要简单来说的话,要判断安室透跟费奥多尔是不是一伙儿的,只需要在他们身上放一个窃听器就好了,干什么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操作呢?
还没等叶怀瑾想出个1234来,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黑衣人都站在了房间外,叶怀瑾径直朝着内室走过去,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储藏室,打开门以后——
波本被绳子束缚住了全身,几乎是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口中还塞着布条。
看见费奥多尔的时候,眼神都忍不住的亮了一些。
叶怀瑾秉持着友好的关系给安室透口中的布条拿了出来。
安室透很小心的询问:“费奥多尔君,你是察觉到不对来救我的吗?”
叶怀瑾在安室透满眼的期待下,解释说:“……跟你想的大概有点差异。”
安室透迷茫:“差异?”
这能有什么差异?
叶怀瑾含蓄的笑了下:“比如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我也是被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