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年做错了事情，你别走我的老路。”
“爸，你在当年用现在的话叫舔狗，还是那种疯批最不受欢迎的，关键是舔到最后还一无所有。”
“胡说，我怎么就一无所有了？我不是有你么？况且有你这么说你亲爸的么？”
顾深经过这么多年的种地生涯，心性早就不是年轻时那样了。
提及曾经，虽然他依旧没有走出来，但起码没了那种想要和世界一起毁灭的心情了。
他还有顾斯辰不是么？这就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爸，荣家还有人么？”
“你怎么会这么问？你遇到荣家人了？不可能，荣家早就没人了。
当年他们那么对辰辰，我和傅鸣修怎么可能会放过荣家？”
“那可不一定，荣辰辰可一点都不感激你们对付她娘家。”
“斯辰，辰辰是你母亲，而且辰辰心地善良，虽然荣家对不起她，但总归是她的娘家，她放不下也正常。
你不要那么苛责她，辰辰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但她不是个好妈妈。”
顾斯辰看着顾深，顾深神色有些哀伤。
“那是因为辰辰怪我，所以才迁怒你的，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你妈妈。”
“不是，傅鸣修不也对不起她么？可她不还选择在傅亦辰身边？”
没错，荣辰辰是顾斯辰和傅亦辰的生母，而顾斯辰和傅亦辰是同母异父的双胞胎兄弟。
一个女人在很近时间同时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有几率同时怀上两个男人的孩子，顾斯辰和傅亦辰就是这种情况。
“那是因为比起傅鸣修，你母亲更不喜欢我。”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顾深说到这里还是感觉很难过。
毕竟要承认自己爱的人最讨厌自己，甚至还迁怒与自己生的儿子是一件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在我看来，你比傅鸣修强多了。
傅鸣修压根不喜欢荣辰辰，不然怎么她才走没几年就会娶白婉瑜？”
顾斯辰觉得荣辰辰的一生都在全力书写两个字，眼瞎。
自己父亲为了她一生不娶，结果呢，在她心里，父亲的地位还不如傅鸣修？
“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年轻时我不懂，以为我爱辰辰，比任何人都爱她，她就应该爱我。
可实际就是辰辰不爱我就是不爱我，无论我付出多少她都不爱我。
这事不能怪她，换个角度，一个女人爱你爱的要死要活，难不成你就要回应她？”
顾斯辰一顿，他不会回应，可荣辰辰的事情又怎么是这么简单就能总结的？
“爸，你和荣辰辰之间可不是单纯的你爱她，她不爱你那么简单。”
“算了算了，我和你说不明白，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荣家人？”
荣深换了一个话题，儿子对辰辰感情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而且辰辰也的确对不起斯辰。
“我身边最近突然出现一个荣家的女人，之前我还没在意，对方今天挑明了问我，恐怕目的不纯。”
“我再查查，荣家虽然早年一些旁支我们没动，但这么多年销声匿迹，应该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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