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嘿嘿直笑,腻着杨凡:“哥,今晚我们早点投宿好不好,我还想尝尝。”
居庸关地势险要,东临深涧,西傍峭壁,关内地势狭长,二十骑都不能并行通过。
就是这等险要之地,竟有清流潺潺,涧水叮咚,东西两壁,层峦叠翠,山上花木繁茂,各据异姿,有数不清的山鸟在其间鸣叫。
好一派奇异山光。
除去杨凡和姜月之外,也有不少旅人专程来这里观山看景,走在其中,姜月沉醉于山光树影之间,暂时忘记了欢情愉感。
在这里游玩过,京城的美景也算是都已看过,杨凡和姜月返程回长坊。
事情已办完,回程路上闲着无事,姜月只想体验愉悦,日日和杨凡腻在一起,有时日中休息歇脚的时候,兴致起来,也要停住不走,就地住宿。
杨凡不禁感叹:“到底是年轻啊。”
姜月娇笑:“说的好像你多老似的。”
又说:“哥,回去之后,你和我爹提亲吧。”
在居庸关的第一晚,杨凡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问姜月:“要是我已经娶亲了呢?”
“啊?你已经成亲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
姜月挺意外的,一连好几问:“姐姐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长得什么样,什么时候让我见见。”
这些问题都涉及到杨凡和雷冉冉的真正身份,但目前和姜家的关系还没有那么深,杨凡决定暂时隐瞒一下。
长话短说:“成亲一年多了,她一直待在留州府。”
姜月听了,双眼睁大:“哥,你也太不人道了吧,怎么才刚成亲就让姐姐一个人留在那里,她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杨凡调侃:“你还挺替她着想的。”
“那当然。这么愉悦的事,姐姐怎么可能不想,她也是女人啊。”
说着说着,姜月又起了兴致,一双结实有力的美腿将杨凡勾住,双眼发直,腻声轻唤:“哥~~”
不止一日,终于回到长坊县,进了县城,杨凡让姜月先回姜府,自己则去往衙门。
来到县衙,丁布听到通报,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来迎接。
兄弟俩人见面,丁布一把擎住杨凡的胳膊:“大哥,怎么样了?”
“稳了。”
只有两个字,却让丁布一块大石落下,浑身出了遍汗,吁声说:“那就好那就好。”
将杨凡请进衙内,两人坐下细谈,杨凡说过在秦府的事,丁布说:“既然秦大人已经答应,想必这件事不会再有差错。”
杨凡给他宽慰:“为兄这一去一回已经有二十多日,若是黄知府的弹劾真起了作用,朝廷的命令恐怕早已下到县里。迟迟不见动静,只能是被压下了。”
丁布点头,转念想起林长乐和林家,恨声说:“这个老匹夫,当时我和大哥念他在县里住处久了,只是掠去他的一些钱财,没有痛下杀手,他却要将我往死里整。”
“这件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杨凡也是一样的意思:“整垮了林家,也能给其他人立个威,以后贤弟在县里说话做事也方便。”
“大哥说的对。”
丁布眼珠连转,已有了计议,叫来县丞传下令去。
“眼下正是春忙时节,为了能让长坊县的百姓有所依仗,现令各家割出数亩田地当做公田,产出粮食,全都归县衙管理,以备百姓不时之需。”
“所割田数,按各家总田数比例论。”
县丞去传令了,杨凡与丁布相视而笑:“贤弟这是要逼着他们造反啊。”
长坊县中,以林家的土地最多,按着比例来,自然也是他家割让的土地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