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反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以为杨凡意动,连喜芬更加的欣喜:“只要公子愿意,奴家今天就可以搬进公子那里。”
杨凡:“这件事还是明媒正娶的好,最好再能有个见证人,特别是有份量的见证人。这样也不会有人我说是乘人之危。”
“这么说,公子是同意了?”
连喜芬喜出望外,连此行的目的也忘了,都不用杨凡细问,自己就透了底。
“公子说的见证人是指证婚人吧,不瞒公子,奴家是伍老板的外甥女,就是伍记布行的老板,有他出面证婚,肯定能让公子免于闲言碎语。”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从看见连喜芬的那刻起,杨凡就知道这件事有幕后主使,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套了出来。
为了能坐实这件事,杨凡又说:“姑娘,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那就不必再说两家话,你这一身的疹子是穿了这里的衣服起的吗?”
连喜芬有些不好意思:“不是的,这是奴家自己起的,不过公子放心,奴家已找了大夫调理了,只需要三五付药下去,肯定就能好了。”
杨凡夸赞:“好,我就喜欢姑娘这份坦诚,那这桩婚事,我们就这么定下了。”
连喜芬已经乐得晕头转向,杨凡很随意的问:“这事是伍老板派你来的吗?”
想都没想,连喜芬便答:“不是他还能是谁,他还说只要这事成了,就给我二十两银子。”
所有的口供都到手了,杨凡微微一笑,轻拍双手:“陆进,下来吧。”
房梁之上,跳下个人来,正是收了没多久的陆进。
这几天需要到周边各县城进购布料,先前带的喽啰们不够使,杨凡便将陆进也调了过来。
带着连喜芬到后院,等待裁缝清理试衣间的时候,杨凡便发出暗号,让陆进潜伏在房梁之上负责记录。
突然出现了陌生男子,连喜芬一惊,慌乱穿衣。
这边陆进将记下口供递上,杨凡接过看了一遍,方才和连喜芬之间的对话全都记录在案。
向对方抖了抖,问:“你看看,没有记错的吧?”
这时连喜芬才知道上了当,顿时变了脸色,打算撒泼放赖。
杨凡只用了一句话便将她喝住:“你是想吃牢饭不成?”
“你,你想做什么?”
连喜芬傻了,本想着能和杨凡成亲,找个英俊的相公,哪想到反把自己套了进去。
眼珠一阵乱转,身子突然一蹿,想和杨凡抢那张纸,杨凡早有防备,轻轻一闪,将口供收回。
“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将这张口供将给县令大人。”
听到这话,连喜芬彻底老实了。
杨凡又问:“你想不想把自己择清?”
“这……公子是打算放过我吗?”连喜芬搞不清杨凡的意思,又怕再次中了杨凡的计策,不敢随便说话。
其实杨凡的目标也不是她,而是她背后的主使。
“放不放过你,要看你怎么表现了。”
杨凡决定再吓唬吓唬对方:“想必你也听说了,县令大人和我是义兄弟,若是我将这份供状拿到衙门,你猜县令大人会怎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