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眼疾手快,立马将她揽下来,摁在怀中,俊脸逼近。
“哄小孩呢?嗯?”
他冷哼一声,咬牙切齿:“本督的胃口可不是一块小小花柿糕能填满的。”
说话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沈拂烟细嫩肌肤上,将白皙染出一片红晕。
她今日穿着一身枫叶红的衣裳,衬得容颜似火,越发娇艳,越发勾人。
裴晏危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移不开,更加不舍得再对她说一句重话。
他无可奈何地欺压上去,只将沈拂烟折腾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方才厮磨着耳鬓,沉声看着她开口:“禄新那崽子,可没表面上那么柔弱,玉儿与其多哄着她,不如多多哄我,至少……”
一边说着,一边手又开始作乱。
“我还能哄玉儿开心……”
剩下的话语,又消失在唇齿间。
……
马车外,禄新带着芦白、绿榕轮换着骑马,桂米在一旁陪着,四个人好不快活。
“哎呀,出了一身汗,这可不成,待会熏到公主就不好了。”
绿榕骑了两圈,兴奋得小脸通红,用袖子扇风。
“待会我去伺候,”桂米笑呵呵地骑在马上,“再说了,现在公主与都督才不需要伺候呢。”
她耳力惊人,芦白与绿榕听不见的,桂米都能听见。
见她这模样,芦白与绿榕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为什么?待会公主姐姐该要喝茶了。”
禄新不明所以,歪着头问。
几个丫鬟纷纷红着脸赶开她:“禄新小姐,这可不是小孩该听的,嘻嘻。”
禄新撅起小嘴:“我才不是小孩。”
她可是从小在归一阁长大的,什么没见过!
“不骑了、不骑了。”
绿榕嚷嚷着下马,禄新便将马收了交给跟在后面的侍卫手上。
“那我回马车内吧,方才那个花柿糕好吃,我想给公主姐姐分一个。”
她一脸天真,手脚灵活,一边说着一边就攀上了马车边缘,桂米连忙拦住她。
“不得了了,禄新小姐,再在外面玩一会儿,待会再进去。”
她耳朵尖尖的,听见马车内隐约的衣料摩挲声与喘息声,死死拦着禄新。
好在禄新并不骄纵,左右桂米是沈拂烟的丫鬟,她不该肆意打扰。
“那我还是回去瞧瞧师父吧。”
她一溜烟跑到后面秦逸玄的马车上,掀开帘子,见秦逸玄闭着眼假寐,于是一把扑上去,故弄玄虚地低声道:“师父、师父,不得了了,公主姐姐与裴都督在马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
秦逸玄闻言,口中含着的一口姜茶“噗”地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