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微微颔首,表示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正因如此,他才认为唐生本应可以轻而易举地率军突围而出,但最终却并未付诸行动,反而滞留城中。不过,这一切仅仅只是推测罢了,目前尚无确凿的证据来证实这些猜想。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唐生原本就是个优柔寡断之人。起初,他自恃南境军队不敢轻举妄动,故而未曾采取积极的应对策略。但当亲眼目睹敌军气势如虹、锐不可当之时,他又心生怯意,懊悔不已,于是便萌生了投降之意。毕竟,这些都只是基于现有情况所作出的揣测,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进一步调查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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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而已,唐生已经投降,自然不好过于针对,除此之外呢,还有另一点让我心生疑虑。他才刚刚归降我方,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渴望立下战功。不仅把楚军的行动摸得一清二楚,还能够策划发动奇袭,直捣楚军的运粮部队,一举截断他们的粮草供应。甚至是打算一鼓作气对楚军发起猛攻。不得不说这个谋划是真的不错,也非常聪明,不过越这样反倒是越不可思议,太殷勤了。当然啦,但愿只是我的胡乱猜测,说不定这唐生仅仅只是个怯懦之辈而已。”
听到韩信这番话语之后,即便是孔刚,此时也敏锐地察觉到其中似乎存在着某些不太对劲的蹊跷之处。毕竟,韩信已然将这些不合常理之事剖析得明明白白、条理清晰,孔刚又怎能不对此感到担忧呢?
于是他开口说道:“将军既然心中存有这般顾虑,何不再次设法对其进行一番试探呢?”
“时间紧迫至极,根本不容许再有丝毫耽搁!主公现今身处乌伤县,必定已被楚军察觉。主公所能拖延敌军的时间极其有限,若我们不能迅速攻克闽中之地,主公所承受的压力将会无比巨大,更甚者可能遭遇生命之危!而且,主公身在乌伤县之事,于军中也仅有你我二人知悉。主公之事绝不容有误,因此哪怕前方存有欺诈陷阱,我韩信亦要奋不顾身地闯入一试!”
若是寻常行军作战,以韩信之谨慎,定然不会这般轻易地予以置信,势必会继续小心试探。然而,此番高要那边的形势实在太过危急,已然无法让韩信再作过多犹豫和等待。倘若所有一切都只是自己毫无根据的臆测,从而贻误了最佳战机,乃至令高要深陷险境、生死未卜,那韩信就算是死上万次,也难以推卸这份罪责。要知道,此役表面看来似乎仅是闽中和会稽之间的争夺,但实则关系着整个南境战场的胜负走向,
“孔刚啊,此事至关重要,若派他人前去处理,本将着实难以安心呐!”韩信目光凝重地看着孔刚,
孔刚听闻此言,当即抱拳拱手,一脸坚定地回应道:“将军尽管下令吧!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定不负将军所托,绝不会令将军和主公失望的!”他的声音洪亮有力,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气。
此事乃是关乎高要的安危。孔刚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心中早已下定了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高要。毕竟,孔刚能有今日这般成就,全赖高要的赏识与提拔。
想当初,孔刚只不过是北境军中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头兵罢了。然而,自从跟随了高要之后,短短不到十年的光阴里,一路扶摇直上,如今已然成为了统御上万士兵的堂堂将军。不仅如此,各种丰厚的待遇也是接踵而至,这些都是曾经的孔刚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荣耀。
韩信尚未抵达南境之际,其人生境遇堪称悲惨到了极点。彼时的他一贫如洗、身无分文,生活窘迫得连个稳定的住所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得暂时寄居于朋友家中,但即便是如此卑微地求存,他依然经常遭受朋友妻子的冷言冷语以及满脸的鄙夷与嫌弃。
在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人能正眼瞧得上这位落魄不堪的人物。他时常饥肠辘辘,难以饱腹,甚至沦落到成为街边顽童们肆意取笑和戏弄的对象。
高要却与众不同,将韩信带到南境之后,他对韩信展现出了极大的信任。只要韩信提出要求,无论是需要书籍来研读学问,还是期望获得兵员以操练兵法,又或是其他任何所需之物,高要都会毫不犹豫地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