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并无什么紧迫感。
在有紧迫感的那一刻时,他是非常迫切的,安安发誓一定要去练好。
但到那一刻紧迫感忽然一下过了,也就瞬间完全无感了。
整个也一下松懈下去了,之前所发的誓言,也就全部忘之脑后了。
等到后面再次想起来时。
又是到了危机之时。
就是在这么不停的来回轮转着。
一直最后,依旧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自己有时候也甚至困顿。
想要去跨越知道和做到这条路之间的鸿沟,实在是太难了啊。
特别是他现在的日子,一直都是那种过得去,又爬不上去,就这么一点一点儿的将心气都给熬干了。
大部分的时候。
他知道……
这事儿就该去做,并且还应该做得更好。
但他闲得没事儿在抠手指甲里面的泥垢,都是不愿去做这事儿。
这人间事儿。
让人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无奈。
无奈的是人还是事儿啊。
潘凤在前面将人给引诱过来了之后,武松从背后摸出了刀来,在微微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刀,看着前面有马匹跑过去之后,一下就往外钻了出去。
他也并未去选择拦截前面过去的骑兵,而是从中间一下切了出去。
一刀斩断了马腿,在鲜血喷溅出来时,战马一下扑倒了地面上。
后面骑兵也就这么从人身上直接踏了过去。
哀嚎声之中,一下就被后面冲上来的马匹给直接踩成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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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从地上挑起一柄长枪来,等到前面一匹马撞上来时,他是在深深的一口气,一枪刺出去,将骑兵是连人带马给挑了起来。
“啊啊啊!”
在一声时候之后。
挑起来说出去,肝脑脏器漏得满地都是。
前面的骑兵追向了潘凤时,潘凤忽然的一拉战马。
直接就是一个猛回头,回头一刀就将一个骑兵的脑袋给直接剁了下来。
扔掉了刀之后,抽出了长剑来,“杀!”
回头与金军战在了一起。
等到杀完之后。
武松在后面拎着几颗人头,叫道:“杀光了。”
潘凤道:“快走!”
“等会儿金军大部队就过来了。”
武松甩着腿就往往前走。
潘凤急忙叫道:“骑马,骑马。”
武松爬上了马背之后,使劲儿的拍马,这战马嗖的一声就钻了出去,看起来应该失控了。
潘凤在后面叫道:“拉马缰,拉马缰!”
武松不会骑马,主要是因为他以前本来就没有骑马的条件。
小时候家里穷,连驴子都买不起,上哪儿去买马啊。
后来犯事了,也是到处躲躲藏藏。
本来就穷,犯事儿之后更是寄人篱下。
住在别人家里白吃白住的,难不成这还要别人主人家给他买一匹马来骑一下啊?
那些骑术比较好的,基本上都是家里不是有点儿小富,就是大富之家。
和他这种穷苦出身之人当然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