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比武有输有赢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一般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个事情。
然而,现在却是个特殊时期。
因为云龙禅寺的事情,大量外洲的武者涌入东云洲,本来就让东云洲的武者非常不爽了,觉得这些外洲武者是来跟自己抢机缘的。
就已经够敌视他们了。
再出现东云洲一连串的武者接连败在外洲武者之下,这简直了…不啻于就是在火上浇油。
特别是迎春茶会上那一批刚出名的年轻高手落败之后,一些外洲武者还故意嘲讽,各种风凉话,说得好像东云洲年轻一代也就那样,不过如此。
更是让东云洲人气炸了肺!
“玛德!太可恶了!”
“这帮外洲武者,跑来东云洲跟我们抢机缘就算了,还故意羞辱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夜离呢?”
“谢玉安,杨云度呢?”
“还有东阳少君李云呢?”
“怎么他们还没有动静,必须得让他们出手啊,否则我们东云洲还有脸面吗,还有尊严吗?”
在一家名为飞雁楼,楼高足有七层的大酒楼里。
许多东云洲的武者聚集在此。
一边喝酒,一边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夜离?夜离就别提了…早就听说,今年这场迎春茶会,夜皇至尊专门从朝廷讨到了东阳少君的称号,本就是为他准备的。”
“结果,夜离却搞砸了,败在了横空出世的谢玉安的白龙扇下,早已经深受打击,迎春茶会结束之后,自感无脸见人,已经躲起来了。”
“想让他出来替东云洲教训那些外洲武者,根本不可能,再说,万一要是再败了怎么办?”
“这丢的可不只是夜皇至尊的脸了,还得是整个东云洲的脸。”
“没那种把握,他又怎敢出手?”
“嘁,这可是他挽回脸面的绝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如果因为怕输就不敢出头,那这位夜离公子也就那样了…”
“呸,你少说两句话会死吗,再怎么说夜离公子也是夜皇至尊的亲侄儿,你在这边嘀嘀咕咕,就不怕找麻烦?”
“再说了,你光会在这里叽叽歪歪,对着一个夜离评头论足,你自己咋不去为东云洲争光?”
“难道为东云洲争光不是我辈每一个东云洲武者的责任吗?”
酒楼里顿时鸦雀无声。
刚才还在煞有介事地评判夜离怕输也就那样的武者,顿时心虚地涨红了脸,却还犹自嘴硬地辩解道:“我能一样吗,我又没有参加银春茶会…”
“确实,你是没有参加迎春茶会,因为你没资格啊,那我就纳闷了,你连迎春茶会都没资格参加,凭什么在这里对着一个差点在迎春茶会夺魁的天才评头论足?”
“简直不知所谓!”
“你…”
那武者被怼得哑口无言,正气得直哆嗦时。
酒楼中,突然走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皆是十分年轻,风华正茂,男的身材笔挺, 剑眉星目,女的一袭连衣长裙,面若桃花,乍一看便让人觉得十分惊艳,堪称金童玉女。
更难得的是,两人腰间都配着醒目的宝剑。
有种气势凌厉的剑客之风。
两人一走进酒楼,便吸引了正在吵架互怼的东云洲武者的目光。
然后一声惊呼响起。
“他们就是东玄洲风云剑洞的白木双剑,天武宗的高星辰就是败在了他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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