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曼妙的舞影轻盈步入殿堂之际,我心念,父皇若真遭暗流所困,国之大任岂能悬空,故而斗胆请缨,愿暂代君父,守一方安宁。”
靖袁王已将胸中筹谋和盘托出。
“父皇,此刻您与诸位卿家皆已被我包围,儿臣所求,唯愿父皇顺应天命,禅位于我,儿臣在此立誓,定保此间安宁无虞,不伤一人一毫。”
他的目光炽热而坚决,直视着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那份渴望与决心,昭然若揭。
【此等赘言,无非是对那至高之位的渴望,战与不战,靖袁王的图谋,不过是一场徒劳。都想回家睡觉了。】
夏音音隐匿于暗处,心中充斥着那冗长不绝的言辞。
皇上闻此心绪难平,面色虽竭力维持着威严,这臭丫头朕之基业,正遭亲子觊觎,而她却只念及休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周遭众人,神色各异,唯独侯府几位,面上汗水涔涔,心中暗自焦急。
其他几个人脸色各异,不过侯府几位却是冷汗直流。
女儿啊!此刻非是言语之时!
妹妹,此刻,你还是暂且缄默为妙!
夏天阳以指尖轻触夏音音的衣袖,瞬间唤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三哥,怎么了?”
“我略感眩晕,你且扶我一把,可好?”夏天阳轻叹一声,他只能以这小小的“诡计”,试图转移妹妹那过于敏锐的注意力。
皇上的心绪,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悄然抚平,他无意再与这不争气的子嗣过多纠缠,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随即微妙地向司燚煊递去一抹示意。
司燚煊心领神会,指尖轻触唇边,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口哨,瞬间激活了外界潜藏的暗流。
“外面……是何等喧嚣?”靖袁王闻言,脸色骤变,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禀王爷,我们的部署……似乎已被对方悄然掌控。”一名侍卫匆忙入内,神色凝重,声音压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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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靖袁王闻言,如同被寒冬腊月中的冰水从头浇下,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让他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他深知,局势已彻底失控,一切,都完了。
他慌忙抬眼望皇上,只见父皇的面容宛如深邃的古井,心中顿时明了,此番父皇的布局周密,自己确是太过冲动,未及深思便贸然行事,悔之晚矣。
然,事已至此,懊悔之言,不过空谈。他深知,自己已在这场权力的博弈中落子有误,败局已定。
“传令下去,将靖袁王押入地牢,严加看管,待朕发落。”皇上的声音不高,却自有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之中。
随着这道命令的落下,御林军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动作迅捷而有序,将周遭的守卫一一制服,连那南宫辰傲,此刻也被冰冷的枷锁束缚,失去了往日的自由与骄傲。
"父皇,儿臣此刻方悟己过,恳请父皇宽恕。"
靖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也掩藏着不甘的算计。他深知,只要父皇心间尚存一丝怜悯,他便有望逆转乾坤。在他心中,皇族的血脉中流淌的,终归是对那至高无上龙椅的无尽渴望,而非简单的对错之分。
然而,他的声声哀求,如同石沉大海,未激起半点涟漪。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若寒霜。
最终,南宫辰傲的身影在侍卫的押解下缓缓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