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凝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共度了十余载,她虽因种种缘由委身于他,情感上未曾有过深交,但从踏入婚礼之日起,她便暗暗许下誓言,要尽己所能,成为贤妻良母,守护这个家。
她恍然间觉醒,发现自己曾倾注的满腔真情,竟错付了渣男,这两日,随着音音心语的缓缓流淌,知道了许多真相,于是,她暗自下定决心,必须采取行动,想办法跟他和离,让他净身出户,以免自己无辜的儿女再受牵连。
念头一旦通达,心中的郁结仿佛随风而散,她的脸庞上重又绽放出久违的轻松与释然,让她的身影都显得轻盈了许多。
【咦?娘亲的眉宇间怎的洋溢着几分愉悦之色?难道是我那小小的恶作剧,为她出了一口恶气?】
【想来也是,那些个首饰,本就是渣爹以娘亲的嫁妆为基所购,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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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我怎么在添把火,让娘亲在高兴一些。】
夏音音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俏皮地转动着眼珠,随后歪着脑袋,以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望向对面三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道。
“爹爹,您不觉得吗?羽冰姐姐与表姑之间面容之相似,您三位并肩而立,那画面,温馨得恍若天生一家,真是叫人羡慕呢。”
此言一出,对面三人皆是一愣,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略显慌乱的眼神,空气中弥漫起一丝微妙的尴尬。
即便是最迟钝的旁观者,也能从这微妙的氛围中嗅出不同寻常的气息。
夏致远的脸色微变,言辞间竟也带上了几分颤抖,愤怒至极,近乎失控地咆哮着:
“你这不肖女,竟敢如此诋毁你的亲生父亲,今日我若不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便枉为人父。”
言罢,他步伐急促,如同被怒火驱使的狂风,直奔夏音音而来。手臂高高扬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誓要落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音音!”
“妹妹,小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音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静。她迅速从袖口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指尖轻捻,准备一针废了他的手,然而未给她施展的空间。
只见,沈白凝身形一动,一把拉住夏音音的手,轻轻一扯,将她护在自己身后,然后精准无误地踹向夏致远的腹部,力道之大,竟将他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踹飞数尺,重重跌落在地,激起一阵尘埃。
“啊——!”夏致远的痛呼划破空气,伴随着的是一阵难以置信的愕然。
“表哥!”李青月惊呼出声。
“爹!”一旁的夏羽冰也惊呼连连,场面一时混乱。
夏致远蜷缩在地,双手紧捂腹部,脸色苍白如纸,剧痛让他暂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沈白凝立于原地,目光如炬,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夏致远,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夏致远,你且记住,只要有我在此一日,便绝不容你伤害音音分毫。”
她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不敢有丝毫质疑。
“沈姐姐,你怎可如此狠心?他可是你的夫君啊!”李青月见状,急步上前,轻柔地搀扶起夏致远,眼神中满是对沈白凝行为的责备。
"表哥,你还好么?
她的声线里藏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但那眉宇间紧锁的忧色,仿佛亲眼目睹了自己夫君遭受重创。
沈白凝目光如炬,直视着面前之人,语气中不带丝毫妥协:“夏致远,你我结发之时,你知道我的本事,未曾对你有所苛求,如今,你却要对我孩子下手。”
“我沈白凝,从不是任人摆布之辈,你若执意如此,我自是不惜一切,与你共赴那玉石俱焚之路。”
沈白凝此番并未给予他丝毫颜面,直言不讳地阐述了自己的心志与立场。
“你……哼,你这个毒妇,望你日后能好自为之。”
他被沈白凝那一脚踹得踉跄,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忌惮。在李青月与夏羽冰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他愤愤然留下这番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