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噩梦了?”祁冥宴注视的着她。
他刚刚来时就听见她一个劲儿地喊救命,祁冥宴心里就跟有小刀在一次次地剐肉似的。
这个嚣张的女人也会害怕地喊救命,但是她那软弱的声音,还是勾起了他的保护欲。
不但要保护她,还要纵着她、惯着她、宠着她、疼着她!
促使他只能来看看她,为什么今日那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红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王爷上次翻墙,这次还学会翻窗了?”
祁冥宴低头看着她冷艳娇媚的小脸,假意忽视她那猫爪子在自己胸前戳。
红鸾咬着小猫牙,想着用什么办法能把这次跑回京城的损失费讹过来,不至于让这妖孽男人产生某种她对他有意撩拨的错觉,从而使她被动。
思来想去,却愣是没想出个理由来。
正为此头疼不已时,她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叹。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想想这次跑回京城的损失,王爷可是还欠我钱!”
“近来本王穷得很,这钱,能肉偿吗?”
腰间一紧,男人的俊脸愈发靠近,红鸾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悄悄闭上双眼。
却听到男人闷笑一声。
红鸾美目瞪了起来,她觉得自己是被这妖孽给将了一军。
一开始主动权明明是在自己手上的啊,怎么到如今自己成了被动承受的那一方了呢?
“祁冥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遇见你我都是亏本买卖!”
最近的这事又麻烦又没钱,干了又没啥好处,偏偏她还不得不出面处理,那死魂咒幕后还不知道是谁下的,还有那三百年前献祭阵法,只有那么几个人会,现在只能慢慢找出献祭阵的源头,才能顺藤摸瓜把背后之人给揪住。
“估计是,你不是会算,算算不就知道了?”祁冥宴总觉得她在得知那小孩和墨家事后,和往日不一样了。
呃……
不止这点缘由,肯定还有其它!
红鸾目光闪烁了下,嘴唇撇了撇,看着他,“算你个大头鬼,你的命格看不清,我算毛线!”
红鸾被子一蹬,从床上跳坐了起来,直接推门出去。
谢必安正要从白烟里面走过来敲门,见她竟出来了,不由一愣。
这位姑奶奶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但是,这力量会不会太快了?
红鸾看着院内那个男人,一身寒冰渣子不染尘埃,除了脸能看,好态度,好皮囊,比某黑子顺眼。
傲雪凌霜小白脸?
没毛病!
“你来干嘛?”心里烦,红鸾斜睨着来人。
谢必安大步走过去,躬身一礼。
“麻烦您,能不能帮我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