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溪,自然也跟着一并坐下。
对于花娘的提问,在场雄性面面相觑之后,并无作答,可后方却传来骚乱。
很快,雄性们分列两侧,从楼梯缓缓走上来三人,赫然正是滞留公共雌洞八日之久的乾老、纺老和廖老!
看到这三位上来,花娘微微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忌惮,却仍没有起身的意思,率先开口:“原以为该说的,我都已经讲明白了,料想三位也并非色令智昏之辈,怎的迟迟不肯离开,甚至携众到此?”
“自你递来消息,至今已有八日,这八日来,我们哪也没去,就守在这,如今眼瞧着到嘴边的肉,竟被你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弄飞了!这事,能这么算了?”廖老率先开口,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时而传来蛇吐信子的声音,令人不自觉地心里发慌。
“呵!那日匆忙,只瞧见小雌性突然昏迷,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怀孕,总不能任由她自个信口开河吧!这万一是假孕,咱们倒是无所谓,可未免有那管不住嘴的,到处瞎囔囔,弄坏了公共雌洞的名声,连累得花娘你跟着受委屈,那可就不好了!”纺老依旧由两人抬着,从高处俯视着两人,自带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至于来自云瑶城的乾老,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只独自一人站在一旁,负手而立,脸上始终挂着疏离而虚伪的笑容,与周遭的一切并不相融,仿若只是过来瞧瞧热闹,可他的到来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他与前两位一样,都是来讨要一个说法的!
因着猞猁巫首是秘密来此,所以她为西溪诊脉一事,亦未公开。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来此讨要一个说法,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只是,若是真有疑问,为何不在花娘与他们单独解释时提出,非要召集众多雄性齐聚三楼,当众质问?
不仅是西溪,就是在雌洞里身经百战的花娘,也百思不得其解!
而她更奇怪的事,这边闹的动静这般大,她那四位兽夫到底做什么去了,竟然一个冒头看一眼的也无!
不寻常,这太不寻常了!
就在这时,又有人提出:“花娘,说到底这件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一个小雌性言而无信,临到拍卖之时突然以假孕脱身,算起来,你也是受害者,你放心,只要交出这言而无信的小雌性,我们绝不会伤害你!”
“是啊,咱们跟花娘都是老交情了,怎么可能会为难你呢?今日来此,不过是被人耍了气不过,等咱们撒了气,这事也就翻篇了!”
“撒气?你们想如何撒气?”花娘沉着脸,冷声问,她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觉得背靠战盟,这些人不敢在三楼乱来。
可她终究是想错了,却见这些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得肆无忌惮。
“撒气,当然就是那个撒气咯!”
“就是,在雌洞,还能有什么撒气法!不过花娘还请放心,咱们肯定守规矩,谁先谁后,咱们可都安排得妥妥的,完事后一个子都不会少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