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秦酒铺子因他位列九卿,也在日渐好转,盈利不差;凌九的医馆更是风生水起。
多养一个她,不成问题。
陈玉皎听不下去,冷漠抬眸:“定西王,你自己负债累累,还大言不惭养别人?
欠我的百万两黄金,何时还?
你战家如今什么样子,接我回去是你们战家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们战家?”
战寒征脸色顿时一沉,虽然燕凌九的事业是有好转,但燕凌九不擅长管理府邸,吴荭霞也是时常粗心大意,漏洞百出,稍有不慎,战家又吵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一切都在好转。待一家人磨合好,万事定顺。
“回到战家,总好过你自己自生自灭、孤苦伶仃,病态怏怏。”
“呵。”陈玉皎冷笑,“既然定西王口口声声说我之疾因战家而起,那干脆给予病疾赔偿如何?
根据华秦新法第一百零七条,若夫家致女子重伤、重病者,需按伤情赔偿,包括但不仅限于医治银、药材银、休养银、补偿银……”
当初是急着顺利和离,才没有问战寒征要补偿。如今战寒征还主动撞上门?
战寒征冷硬的容色顿时一凛,深邃的眸色也腾起冷冽:“陈玉皎,为何你总是开口闭口就谈银子?
和离后,你有银子,为何还过成这般处境?”
“我好心来寻你、照顾你,你就这般不知好歹?”
他对她,实在很失望。
“好心寻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
陈玉皎实在不想与他多聊半句,转身迈步就准备走远。
战寒征的大手却忽然拽住她的手腕,一双深沉的目光复杂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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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皎,低个头、服个软,很难吗?”
“我是为你好!看看你如今成什么样了?”
他的视线在她孱弱的身躯上游走,看了看冷清的陈园,又想到那无人问津的悦己,最终定格在她那白的似鬼一般的肌肤上:
“你永远不是凌九那等女子,无法自力更生。”
“营商你不会,独当一面你亦不会。”
“再闹下去,吃苦受罪的人是你自己!”
“我乐意,管好你自己吧。”陈玉皎扬出话后,冷漠彻底地甩开他的手臂,大步离开。
战寒征额间太阳穴突突直跳。
李穆带着一个将士寻来,也清楚看到了那一幕。
那将士是龙卫大营的统领杨燃,年轻气盛,本想禀报深夜众将士莫名腹泻之事,哪儿想寻到此处,就看到那一幕。
他不禁上前道:“战卫尉,你百忙之中来和她一个妇人浪费时间做什么?她简直是不知好歹!
正事要紧,咱们还是去寻容弈神医吧。”
说话间,杨燃还看了眼陈玉皎消失的方向,冷哼:“自以为是、桀骜不驯的女人,活该受苦!
就她这种病煞星,还搅得夫家鸡犬不宁,哪个男人会要她?”
殊不知……
陈玉皎离开陈园后,策马来到秦·悦的大作场时、
暗中、另外四匹骏马也悄然而至。
漆黑的林子里,为首的男人高坐马上,身型巍巍气魄,总有强大尊贵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