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侧的南宫乾武,声音冰冷如霜:“你若再敢有半点杀意,我当着你的面杀了他!”
说着,他眯起双眼,将断剑直指南宫驰。
南宫驰早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脸色苍白,见牧天剑指自己,心中一寒,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慌乱地握紧手中的法宝,身上气息翻腾,死死盯住牧天,仿佛在与一位来自九幽的杀神对峙。
“哼!”南宫乾武面色阴沉,怒哼一声,一甩袖袍,双手负在了身后。
牧天见南宫驰眼中的杀意渐渐退去,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接着对急得满头大汗的刘敦勤说道:“老匹夫,我知道你这一生都将那仁义礼智信学到了狗肚子里了,别再废话,三息之内,将王炀放出来,否则我们鱼死网破!”
说完,他再次将剑横在杨苏生的脖子上,又拉出了一道血线。
“哎呀,你快停手,老夫答应你便是!”刘敦勤听着牧天的条件,本还在犹豫,又见牧天切割杨苏生的脖子,紧皱的双眉一挑,连忙答应道。
他随即拿出山河图,快速一挥,光华一闪,一身是伤、微躬着背、满面狰狞,似乎正在进行生死搏斗的王炀,便出现在了刘敦勤身旁。
“牧兄!”王炀一出现,原本杀气与死志并存的双眼一亮,欣喜地喊道,快速冲到了牧天的身前。
他那被鲜血覆盖的脸上,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嘴角高高扬起。
“你先到我身边来!”
牧天见真实的王炀出现,而刘敦勤没有阻拦他奔向自己,心中一松,赶紧示意王炀靠近一点。
接着,他发现王炀虽然显得凄惨,但实际上都是皮肉伤居多,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王炀闻言,紧挨着到牧天身边站定,打量了一番阵内的局势,摸着鼻尖上的肉痣,眼珠骨碌碌地乱转,便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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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眼中闪烁起兴奋的神光,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被牧天捏着脖子,提在手中的杨苏生,神情认真地说道:“咦,你手里提着的这是个什么东西啊,咋看上去这么恶心!”
言语中满是恶趣味,显然是故意说给其他人听的。
牧天将炎阳赤金棍递给了他,暗中给了他一个随时进入芝田的眼神。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牧天,现在王炀我也放了,你将苏生也放了吧,这场误会就此结束吧!”
刘敦勤似乎又恢复了老夫子的做派,面色平静,目光柔和,仿佛先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牧天闻言,见刘敦勤如此道貌岸然的模样,心中一阵不齿,随即朗声说道:“我也不想再在这里跟你们浪费时间了。你们一方再各自给我灵石一千万,我将杨苏生和阵牌一起给你们。”
他说完,看着刘敦勤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又补充道:“我可是正经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像某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
“唉……”刘敦勤似乎被牧天讽刺得有些心烦,轻叹了一口气,随即露出一股难看的微笑道:“好,就依你所言。我这戒指中刚好有三千万灵石……”
“慢着!”牧天突然出声打断了刘敦勤的话,将视线移到了一直安静看着自己的南宫乾武身上,冷漠地说道:“这是你们的买路钱,每家一千万,只能自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