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跟他们那样说。”
庞大夫被实心眼的徒弟气到,伸手点了点他,“我说要孩子难办,又没说要不上孩子。”
栀子眼睛一亮,“怪不得我抓药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药不应该是只调理身体的,原来师父早有打算。”
“什么早有打算,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只是治病,哪里有病治哪里!”
“是是是。”
庞大夫白了徒弟一眼,转身回了药房。
回大院的路上,秦淮瑾兴致一直不高,柳沉鱼在副驾上看着他,想安慰吧,又怕笑出声来。
秦淮瑾用余光一直观察着柳沉鱼,看她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深吸一口气。
“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
“噗嗤。”
柳沉鱼双手合十朝秦淮瑾摇了摇,“实在抱歉,我真的觉得太好了。”
“你也不要担心了,我真的不痛不痒,例假也不影响,就是不好怀孕而已。”
柳沉鱼歪了歪头,看着车窗外,只觉得此刻羊城的天气真的是太好了。
闷热的天气也不闷了,多么阳光明媚啊。
秦淮瑾觑了她一眼,“那你也笑得太大声了。”
他还是担心她的身体,但是庞大夫都这么说了,也开了调理身体的药,只能先调理其他的问题,调理好之后再处理这个问题。
“等身子调理得差不多了,我再带你去别的大夫那看看。”
万一庞大夫误诊呢。
柳沉鱼抿了抿唇,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好啊,等两个月的药吃完,咱们换个大夫看不孕不育。”
秦淮瑾见她答应得这么迅速,神色中也没有勉强,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因为这事儿,两人原本约好的太平馆都没去,开着车直接回家了。
秦淮瑾给柳沉鱼把药熬好,盯着她喝了才回营区。
晚上秦淮瑾回来,两人收拾好上床。
今天心情起伏太大了,秦淮瑾没有别的想法,只把柳沉鱼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柳沉鱼勾了勾唇角,伸出小脚轻轻摩挲他的小腿,然后曲起膝盖顶了顶。
秦淮瑾闷哼一声,直接把作乱的小腿夹在两腿之间,“睡觉吧,今天上午一大早就起来了,不累吗?”
柳沉鱼摇了摇头,额头贴在男人的胸肌上,娇娇地问道:“你就不想试试?”
秦淮瑾低头,“?”
“就是不要小雨伞了。”柳沉鱼眼神氤氲地看着他,再问:“要不要试试?”
秦淮瑾喉咙滚了滚,拉起毛巾被捂住那双勾人的眼睛。
“睡吧。”
天知道他用了什么样的自制力。
从他们圆房那天开始,没有小雨伞是万万不能行动的。
这会儿真空相见对他来说诱惑太大。
柳沉鱼把毛巾被拽下来,直接上下其手,堵住男人嘴的时候,她小声道:“可是我期待这天好久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