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生前也许是受不了公司的压榨;也许是受到了上司的刁难;又或者是家里出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困难。
总之,现在他解放了,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就是从黑钢大楼上跳下来有点稀罕。
出声尖叫的女人拍打着心口,刚刚她也是因为亲眼看见,脑袋瓜开成花的画面,所以才叫出了声。
现在算是勉强平复了一点,毕竟死人嘛,她虽然没见过,但总感觉她的脑子已经熟悉了。
现在连看电影都是身临其境,仅仅只是一具尸体,还真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刚刚突然被惊吓到,她才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女人想起刚刚那惊悚的一幕,心里虽然害怕,可又忍不住好奇的飘向,那具被蒙上白布的尸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似乎看见了,那具尸体吊在担架外的手动了一下。
女人很快就排除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脑子都摔碎了,骨头肯定也断了,就算人没死,手也很难动弹一下。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肯定是刚刚自己被吓到了。
她不准备再多看下去,打算回家早点睡,目光还没转过去呢,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只见那具担架,像是没抬稳一样翻倒在了地上。
走在前面的安保人员还一脸疑惑呢,倒是没有因为滚落在地上的尸体而感到害怕,甚至语气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伍哥,听兄弟一句劝,最近在家里还是少看点资料片,少上点实操课,好好养养身体吧,你这手都使不上劲儿了。
〝我可记得你当年,是能单手扛炮的人物......”
他絮絮叨叨着,弯下身子,想将尸体重新抬回去,迟迟不见自己的同伴有动作,这才抬头看去。
“...伍哥?”
只见伍哥脸上,时而恐惧,时而兴奋,那几乎扭成一团的表情,就像是个精神院在逃病人一样。
但他知道,自己的同伴正常的很,他们每月不仅有专门的体测,还有心理导师辅导,咋可能突然变成精神病。
就在他的注意力被同伴吸引去,一双手猛然的掐上了他的脖子。
他下意识用上了自己在培训时,学到的擒拿手。
握住偷袭之人的手腕,向内侧一翻,一般人都会因为吃痛而松开手,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恐惧之色。
脖子上的手不仅没有松开,他还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正是他正在收敛的尸体。
他的对抗技巧都是针对活人的,对死人他可没什么办法。
他顾不上同伴的异状,心中虽然对这眼前冲击的画面感到恐惧,但在生死关头,求生欲占据了最上风。
好歹也是军火巨头公司的安保,硬实力摆在那里,他很轻易的掰断了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指。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一股更大的力气袭上脖子。
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掰开那手指了,因为这一次袭击他的对象,正是他口中的伍哥。
“砰砰砰!”
几声枪响后,他模糊的眼前是血淋淋的一片,脖子上的窒息感丝毫没有松开,耳边隐约还能听到其他同伴呼唤他的声音。
通讯器里是他队长呼喊的声音,他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能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