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伸出的乖巧爪子,白清歌也呆了一下,随后哂然一笑,伸手将爪子握在手里,将爪子掰正,把会员卡放入其手掌。
一脸无辜的说道:“我可没有让你这样伸手。”
仿佛受尽屈辱一般,聂鸾荻悲愤交加之余,又羞愧难耐,但最后都因手中的银色会员卡忍了下来。
“哈哈哈,好好休假吧。”白清歌满心愉悦的离开了,独留下一只浑身炸毛的大汪。
简约的书房中,一抹暗沉的红色,隐藏在阴影之中。
“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之前的条件取消,现在,我只需要了解一个人。”
书桌旁的人起身,递过一杯咖啡道:“不必这么见外,我依旧会帮你在此地适应生活,你想知道的人,我也可以帮你打听。”
红袍人犹豫了一下,接过咖啡抿了一口,兜帽下的眉头微微皱起。
“喝不惯纯的吗,那我给你加点糖。”主人家看起来非常好客,端起书桌上的白砂糖,近身上前,就要帮忙往杯里添糖。
红袍人很不适应的退后了一步,“不用了,你想让我做什么?”
“哈哈,都说了,跟我不用这么见外,我把你当朋友,帮助一下朋友不是理所应当吗?”见红袍人不需要,她又很礼貌的退了回来。
“这话你自己信吗,不要再拐弯抹角了,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哈哈,太直来直往可是会被讨厌的。”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她停顿了一下。
“杀人。”
“谁?”
“云顶之上的人。”
红袍人突然停顿住,语气暗沉,隐隐带着杀气。
再一次问道:“杀谁?”
她见此,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本来还隐藏在暗中的杀气,突然化为实质。
“住手!”黑暗中传来一声低吼,一面接近透明色的盾,凝聚在她的身前。
但转眼就四散裂开,迎上面来的是...一个娇小拳头?
黑暗中的人心中虽然吃惊,身形却没有停下来,已经趁机冲了出来,挡在其身前。
透明色的盾被覆盖在身上,他有信心能抵挡得下来。
可他显然预判错了,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架高速行驶的飞机撞上了,肋骨断裂的同时,一口鲜血翻涌而出。
倒在地上的他,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这怎么可能,作为云家最强的盾,居然被人一拳破防了?’
可作为被保护的对象,看见自己的护卫重伤躺在地上,她非但没有担心,眼中反而露出了痛快的快意。
嘴角是压制不住的笑容,倒在地上的人,心一惊,他好像听到了低哑的嘲笑声。
心中的震惊转为恐惧,自己被算计了,都这么久了,她难道还没放下那件事吗?
为了一个家奴她怎么敢的,自己好歹也是她的叔叔,是云家最强的盾,她没有权利杀自己。
正想出言威胁,那低哑的笑声突然变得高昂起来,仿佛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