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身回到白泽的屋子。
烛火烧了大半夜,早就熄了一盏,余下的烛火也颤巍巍的,看着即将熄灭。
昏黄烛火下的白泽,仿佛化身成了挖人心肝的妖孽,浑身散发着请玉的味道。
尤其这人还不自觉在挣扎着,露出好大一片白皙。
这种细腻的皮子最是容易留痕迹了,这一点早在当初柳惜音就已经知道。
而且今夜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在这贱皮子上,留下许多自己的痕迹。
她向来敢爱敢恨,要想的想做的就一定会去行动。
因此在她下午决定过来时,就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郡王府,她房间的床下,那几本避火图,早已被她研究透彻。
柳惜音是个才女,悟性更是难得,不过看了几次,便知道了其中的窍门。
虽说如今两人位置颠倒了,但这难不倒她。
很快就融会贯通,将自己代入到男子身上。
不过个中细节,还要推敲一二。
但这都没有关系的,毕竟时间多的是,他们可以慢慢的研究,反复的研磨,一定能把书里的知识,吃透!
被戳了好几个洞的缝隙里,钻了股风进来,将剩余不多的烛火吹灭。
漆黑的房间里,透过几许月光。
男子的低吟声伴随着女子的话语声,响了一整夜。
就连月亮都为他们感到羞耻,藏进了乌云里。
临近天明,另一房间里睡熟的秋华,突然从睡梦中坐起。
想了想昏迷前的事,秋华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嘶,疼死了,这个柳惜音下手还真狠呐。”
这事儿不用
想也知道,肯定是柳惜音。
秋华眼中闪过一抹欣慰,终于是让柳惜音开窍了。
看看天色,秋华准备趁着天还没大亮,离开白府。
途经白泽的房间,里面虽说是一片黑暗,但朦胧间,好像听到些暧昧的声音。
让秋华闹了个大红脸,趁着没人知道,一溜烟的跑走了。
翌日上午。
白泽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想起自己昨夜是在和秋华喝酒。
便看了眼桌子,那边自然是空无一人的。
他又看了眼四周,桌子上还有昨夜的残籍,只是不见了秋华的踪迹。
“你在看什么?是在找秋华的踪迹吗?”
忽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白泽像个机器人似的,僵硬的回过头。
身边赫然躺着一个女人。
“怎么?小白哥看到是我很不高兴吧,但是没办法,我很高兴呢。”
柳惜音藏在被子里的手,抚摸着白泽腹部的肌肉。
块垒分明的,摸着软软弹弹的很有韧劲。
手感很是不错。
她像是留恋一般,不舍的在他身上游走。
看着这样的柳惜音,白泽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像是有什么东西,逃离他的手掌心。
让他不知该怎么办。
白泽的沉默像是在告诉柳惜音,他正是这么想的。
柳惜音忽然有点后悔,她好像要失去白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