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脸上还有种怪异的兴奋感。
嬷嬷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见小兰老实了,就赶紧准备回去和自己的主子复命。
直到见了老夫人,嬷嬷脸上的红晕都还清晰可见。
“如何了?”
“哎哟,奴婢都没脸说了。”
王夫人但是从没见过自己这嬷嬷有这模样过。
好奇心更重了。
“夫人您就等着抱娃娃吧。”
闻言王夫人也知道,她女儿和女婿那方面肯定是很和谐了。
“如此也好,人是银钏自己选的,今日成亲我也看到了,是个好孩子,长得也俊俏,性子也好,我们银钏以后日子就好咯。”
王夫人感叹一声,随即回房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允。
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她竟不知自家老爷,居然是重活一世的人。
更不知在后来的日子,家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苦守寒窑十八年。
一个女人能够有几个十八年,能有几个青春,都遭薛平贵给毁了。
这辈子她会好好看住宝钏,不让她再遇见那个男人。
王允嘴里还时不时冒出两句话,什么不要和他离开。
他作为一个父亲,再怎么坏,也不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和乞丐在一起,吃糠咽菜。
……
翌日天蒙蒙亮,白泽被渴醒了。
两眼一睁,发现自己居然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打量着四周许久,他才想起自己成婚了,现在在相府呢。
正准备爬起来喝口水,却发现自己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是靠在王银钏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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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银钏身子上一片惨不忍睹的痕迹,他的身上也差不多。
羞的白泽赶紧把头转向另一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而且昨夜他还不大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晓得王银钏坐在自己身上,让他难受了很久。
“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扭头看过去,王银钏撑头侧躺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
白泽怪叫一声,赶紧躲回到被子里。
“你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
不管王银钏怎么说,白泽都不出来,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乖,快出来吧,你手不疼吗?”
闻言白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了很久似的。
突然白泽脑海里闪过一丝光芒,他好像想到一些东西。
比如说这个坏女人哄骗自己叫她娘子,或者姐姐。
“还说疼我,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把我捆起来,你看都紫了。”
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只可惜手腕处的青紫,破坏了手的美感。
“我的错,快出来姐姐给你上药,等下留了痕迹就不好看了。”
白泽扭扭捏捏的,从被子钻出来。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银钏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
“先喝水,润润嗓子,昨夜阿泽哭了一晚上了,我竟不知阿泽原来是水做的。”
白泽摸摸自己的眼角,怪不得他一睁眼发现眼睛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