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齿关,深入探索,与她的舌缠绕在一起。
他的手,不再是简单的支撑,而是化作了引导与占有。他用力地搂紧她,让她紧贴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苏乐悠觉得耳朵都开始发烫。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摩挲着她的头,仿佛是在安抚她,也是在加深这个吻的深度与热度。
苏乐悠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渐渐软化,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他摆布。
她不再抗拒,而是双手环上了他的腰,主动地回应着这个吻,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他护送她回到营帐前,月光下,她的双唇都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显得格外娇艳,像是涂了口脂,多了几分不可言喻的妩媚与诱惑。
那抹红,不仅印在唇上,更悄然绽放于他的心间。
陆子衿从怀中取出香囊,递向苏乐悠,轻声说道:“这个...它的绳子断了...”
苏乐悠望着那个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那么久了,他居然一直留着...
“坏了,那便还给我吧,我再给你做一个新的。”
“我不给。我就喜欢这个。”
苏乐悠无奈撇了撇嘴,“那,我先收着,等回京之后,我再细细缝补,让它恢复原貌。”
陆子衿唔了一声应允,垂眸看着她,眼里尽是柔情蜜意。
“你...先走吧。”她轻声细语,眼波流转间带着羞涩,声音里藏着未了的情愫。
“我看着你进去。”他坚持着。
苏乐悠轻轻蹙起秀眉,环顾四周,确认四周无人后,她以一种近乎于逃的姿态,迅速溜进了营帐。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们没有说开那些不愉快的事,但只是一个缠绵的吻,又让她对他生不起气来。
她轻轻拿起那枚香囊细细端详,香囊轻轻摇晃,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回想起来,那时候二人还没在一起...这也才相隔几个月,但总觉得与他一起经历了好多,而且,他似乎越来越重要了。
翌日,苏乐悠用过晚膳,听闻侯爷终于苏醒的消息,心中一喜,忙前往侯爷的营帐请安。
她恭敬地行礼,“乐悠见过姨夫,愿姨夫早日康复,福泽绵长。”
侯爷今日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双眸闪烁着久违的神采,一扫病容。
他望向苏乐悠,“乐悠?你怎么也来徽州了?”
他说着看了一眼陆子衿,心里隐约有着大胆的猜测。
苏乐悠轻移莲步,走至侯爷榻前,温婉地解释道:“姨夫,原是姨母心系您的安康,欲亲自前来探望。但乐悠深知姨母身子骨弱,这一路上路程遥远,便斗胆向老太太请求,最终说服了老太太和姨母,让乐悠代姨母前来。姨母虽未亲临,但她的心意,乐悠定当转达。”
苏乐悠是聪明人,字字透露刘氏对侯爷的深情一片。
侯爷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平声道:“好孩子,你和你姨母都有心了。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姨母亲自来的,她胆子小,身子也娇弱。这一路上,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姨夫。”
苏乐悠应声,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似是羞涩,又似是喜悦。
侯爷的目光再次转向陆子衿,“子衿,你是与你乐悠表妹一同前来的吗?”
苏乐悠闻言,急忙上前几步,细声细语地澄清道:“姨夫,实则是乐悠先行起程,二公子他稍后动身,故而我们在路上并未有幸相遇。”
“原来如此。”武安侯眼中满是了然之色。
“咳咳咳。”
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青禹面色略显苍白。
“青禹,我听胡大夫说你受伤了?”侯爷关切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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