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部分由我分管,原来,神经病学的总论一直由我来上。其实,我一直感到力不从心。”
“就像刚才林主任说的,我的临床经验毕竟不多,上总论部分的课,非常吃力。所以,我想请林主任从下个学期起,接下神经病学总论的课,不知道林主任意下如何。”
林琳的话说得这么明白,荆东强不好再在科研上对林琳使绊子。所以,他将大家都害怕的神经病学总论的课拿出来,先放低姿态,然后踢给林琳。
以荆东强的认知,他相信,林琳是不敢接下这个难啃的“硬骨头”的。
方华听了荆东强的话,不由心中暗笑:“看来,这些人都不了解小林的能力。”
“荆主任的难处,我是非常理解的,神经病学总论,看起来干干巴巴,非常枯燥难懂,学生们也很害怕。”
“不过,神经病学总论的教学,是非常重要的。教得好与坏,直接影响到学生们对神经病学学习的兴趣。一旦没有了兴趣,甚至产生害怕心理,接下来,不管老师们多么努力,效果也是很差的。”
“这样吧,荆主任辛苦了这么久,明年春节后的总论,我来上。到时,请荆主任、夏主任和方老师有空的时候去听一听,如果觉得可以,我把总论包下来。”
“现在离明年春节还有一段时间,我好好准备一下,遇到不懂的,我再请教荆主任。”
荆东强绝对想不到,林琳竟然如此干脆的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
“非常感谢林主任的理解和帮助,林主任讲课,我一定到场,必须向林主任好好学习。”
“荆主任客气了,我要向你学习才对。”林琳的低调,与刚才对黄石豪的霸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林主任,您在科研上,有没有想过,自己干点什么?”夏世发的话,看似关心,实则在告诉林琳,他的科研能力很强。
“嗯,科研方面是我的弱项,不知道夏主任有什么好的建议。”
“林主任觉得,往干细胞方向进行研究,如何?”夏世发只提一个方向,并没有具体说什么。显然,他在探林琳的深浅,又或者向林琳展示一个前景,让林琳看得见,却又摸不着。
“夏主任说的这个方向,确实是当今最为热门的研究领域之一。”
“我们临床医生,搞研究,最好贴近临床。而干细胞的研究,与临床似乎很近,似乎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可是,这层窗户纸,至今没有人能捅破。”
“比如在神经病学领域,就算在体外培养出具有功能的神经元细胞,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令这些神经元细胞自动‘归巢’,去到它应该去的大脑功能区域,这是非常难的。”
“不过,夏主任的提议是好的,适当的时候,比如,在我获得招收研究生资格后,招收一批研究生,在这方面开展一些研究。”
“哇......您对干细胞领域的了解,比我深入得多,也透彻得多。受教了,受教了。”夏世发做梦也想不到,他认为很难的问题,他认为可以难倒林琳这个“科研盲”的问题,林琳竟然可以轻松地给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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