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不想选就不选吧。”
谢时暖接过手帕,细声细气道:“那他会死吗?”
刘斯年不讲话,只是用笔在手牌上随便勾了个选项,递给了服务生。
“看他造化。”
谢时暖仍盯着他,刘斯年叹道:“不会死,至多重伤。”
谢时暖松了口气。
她又用上小时候对付他的手段了,哭着示弱,也收获了同样的结果。
押注很快结束。
大屏及时公布了统计结果,最高的选项是喉咙,第三才是胳膊,台下又是一阵热闹,选喉咙等于让他死,宾客里除了谢时暖,大概无人认识钱总,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期待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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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只是这艘船众多娱乐项目里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而已。
谢时暖垂眸看那条手帕,规规矩矩的蓝白格子,只有一点洗衣液的清淡果香。
刘斯年不喜欢用香水,谢骏也不喜欢,应酬时会有合作伙伴送这类东西,他拿回来放到过期都没拆过,刘斯年的身材和谢骏也几乎一样,身高腿长但肩不够宽,努力健身也总有几分单薄的少年感。
他的体内货真价实流着谢骏的血,即便不像谢骏那般正直,也不该是如今的模样。
刘贵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谢时暖揪着手帕,要是沈牧野在就好了,可以和他商量,问问他的看法,他一定比她想得透。
可惜,已经不能够了。
刘斯年有两幅面孔她有准备,没准备的是,他的另一副面孔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恐惧自心底攀升,但同样也有一个声音悄然响起。
怕什么,他对别人和对你是不同的,只要好好利用他对你的感情,你就能挖出你想要的。
那声音颇蛊惑。
你明白,因为你对他也是不同的。
谢时暖呼吸一滞,立刻否认。
声音没了。
但那些诡异的话仍在脑海里回荡,令人不安。
……
与此同时,台上还在继续,主持人一边感叹结果,一边让服务生将狗和人送下去,执行游戏。
有宾客不满:“哎呀,直接在台上搞定不就好了,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何必那么麻烦呢。”
“这不行。”
答话的是曾先生,“今晚我们有贵客,贵客不想见血,劳烦诸位忍耐。”
那位宾客更不满了。
“什么贵客啊,不比我贵我不服啊!”
有人小声嘀咕。
“啧,黎局长家的二公子,老纨绔了。”
“又仗着爸爸出来闹了。”
曾先生从容的看着二公子,微笑道:“江河3号的贵客,哪怕是路边的乞丐,那也是全场最尊贵的,二公子不服,可以下船和令堂告状。”
话音未落,保安走了进来,架势很足,将二公子围拢。
二公子也不是软柿子,噌的一拍桌。
“有本事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