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监控探头。
老程也就在这一刻摁下了暂停。
“谢小姐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么会关注到这个男孩,说起来也是个意外,先说结论吧。”老程缓缓道,“放大这个男孩的脸,和右边这张图对比,谢小姐看出什么了吗?”
显示屏上,监控截图被成倍数放大并移到了左边,右边则闪出了一张照片,十四岁的少年,穿着价格不菲的小西装微笑着看镜头,明媚又贵气。
和右边比,左边那张布满了马赛克的脸却是明显的狠厉,像只走丢的小狼。
“他们……”谢时暖仔细的辨认,忽地一怔,“他们是一个人?”
“对,虽然相隔数年,但很明显,是一个人。”
谢时暖皱眉:“而且,这人我可能认识,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一定见过。”陆组长淡淡一笑,“或者说,你们很熟。”
“很熟?”
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谢时暖脱口而出,“刘斯年?”
“谢小姐果然聪明,没错。”陆组长点头道,“是他。”
“你们的意思是刘斯年当年出现在谢骏死亡的现场?”沈牧野拧眉,“可那一年他至多八岁,刘贵河带着一个八岁的孩子千里迢迢去看他杀人?”
“这就不清楚了,这样,视频也看完了,我来解释一下。”
陆组长缓缓道,“在沈先生你的提醒下,我们查了查刘家和谢玫,很可惜,目前没有太多收获,只得到了一些有关刘家的影像资料,正好,老程负责查当年案子遗留下的监控录像,一不小心发现了他。”
当年为了办案,警方调取了许多监控视频,最终存放进档案室,因是大案,一放多年没有销毁,小卖部里的男孩这段此前从未有人在意过,因为它和所有无关紧要的视频一样,没有出现该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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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老程在某一天下午觉得眼熟。
“我仔细对比又找了专家进行面部鉴定,没错的,就是刘斯年,沈先生的疑惑也是我们目前的疑惑,一个八岁的孩子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出现在案发地附近,根据他出现的时间段以及他前后行为的变化,很可能是看到了什么。”
沈牧野握着谢时暖的手收力:“你们没去问刘斯年吗?”
“我托人旁敲侧击了两句,被他识破。沈先生,只有这一点东西根本不算证据,甚至没办法堂堂正正叫他来问话,即便我设计叫来,没有更关键的东西拿捏他,询问也不会成功,还会打草惊蛇,我想你应该懂。”
“确实,那人做事看似疯狂实则相当细致,贸然行动并不好。”沈牧野顿了顿,又道,“谢玫,你们调查出什么了?”
“和你说的一样,不好查,我目前只查到一个死亡证明,道森私立医院出具,结论是突发心肌梗死,在谢骏死亡的三年前,谢玫本人一定与这事无干,而刘贵河其人,则已经有半年没有任何消息。”
谢时暖终于听明白了,她望着屏幕上少年的两个模样。
“陆组长,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八岁的刘斯年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现场,目睹了我爸的死亡,他,或许是这个案子里唯一的目击证人?”
“如果一定要有个推测的话,简单来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