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的一声闷响。
男人瞪着眼睛看着,带他们一起来东北混的老大,似乎眼神中满是不解,但下一面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如自来水一般喷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随着服务员们的一声声尖叫。
苏阮阮吓得腿一软,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
就在此刻,门外传来了强烈的敲打声,秦慕北疯狂地砸着门,“让开!”
他的语气是急迫的!
是慌张的!
可苏阮阮的双腿软得似一团棉花似的,还没等她爬起来,头目男人已经将她拽到了一个角落。
而这时从后门跑过来的汪洋,也晚了一步。
下一秒,秦慕北他破门而入,动作迅猛而准确,那一瞬间门上的玻璃都硬生生地被震碎了。
头目男人站在苏阮阮的身前,他用力握住棍子的两端,双手同时向相反方向用力,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棍子应声而断,分成了两截。
随后拿着尖厉的一段抵住苏阮阮的纤白的脖颈处,嘶吼道,“秦慕北,你父亲杀了我父亲,我现在要你的命,给他老人家偿命。”
秦慕北怔了一秒,原来这是来寻仇的。
“你放了那女同志,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我给你!”
秦慕北发出的声音像是有穿透力一般,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人质急促的呼吸声和劫匪紧张的低语,在空气中回荡。
当他看到苏阮阮惊恐不定的眼神时,他的心都要碎了。
那雪藕般柔软的玉臂,已经满是红痕,白皙如玉的脖颈,被硬生生地抵住,鲜血一滴滴地落在她黄色的连衣裙上,秦慕北看着是那么刺眼。
可面对头目的威胁,秦慕北的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他的眼神冷静而坚定,“来!拿我的命!你不是想给你爸爸报仇吗。”
“秦队!”
汪洋看着一步步紧逼着走过去的秦队,忍不住地喊了一声。
头目紧绷的神经像是到了极限,看到一步步紧逼过来的秦慕北,他抵在苏阮阮勃颈上的木棍已经开始发抖了。心跳如鼓点般急促,他的呼吸变得渐而快,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退后!退后!”
头目如疯了的野兽,冲着即将靠近的秦慕北嘶吼道。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下,突然一个穿着质朴的中年男人,拎着一兜东西闯了进来。
头目的注意力被中年男人吸引了过去。
而就在这短短的两秒钟,苏阮阮猛地站起身。
朝着头目的裆下就踢了过去,随后重心不稳地踉跄了几步。
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