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点了点头,“前来回话的人是这么说的。”
“这个二皇子,治人的法子真是千奇百怪,难不成他真的要给咱们主子杀一头马来吃吗?”芳子没好气道。
景华簪的心里很是清楚,耶律岱钦这是在回击自己对他的为难。
也罢,他没有真给自己送来一盘带血的生马肉,这便没有挑衅的意思。
景华簪冷声一笑,“好,那咱们便到耶律岱钦的帐中去,到时候看他又会如何!”
说罢,便下了榻。
明子和芳子对视一眼,二人皆看不明白一向对耶律岱钦躲都躲不及的景华簪这会儿为何非要到耶律岱钦的跟前找事。
“主子——”芳子一面给景华簪梳头,一面忍不住问出了声,“怎么好好的——您就非要跟那二皇子要生马肉吃呢?”
“您与他之间的关系这么紧张,就这么到他帐中去,若是出了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芳子不由得噤了声,没敢继续再说下去。
明子听见了,也忍不住附和道,“是啊主子,那二皇子的性情如此的阴晴不定,出宫那日您又因撕扯凤袍一事惹的他那般不悦,这眼看着就要与二位皇子见面了,何必又要到他跟前去找不痛快——”
面对二人的不解,景华簪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笑了笑,“我就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如何,如若他的心情好,咱们便好办事,如若他的心情不好,劝降一事只怕也多有波折。”
“这——”芳子没听懂,却又不敢多问,只好由着景华簪去了。
........
下了銮轿,景华簪这才四处张望了个遍。
耶律岱钦的大帐扎的并不远,景华簪可以放缓了脚步,以便牢记四周的山峦。
“天呐——真是想不到,这儿居然是四面环山——”芳子跟在景华簪的身后,小声与明子说道。
“是啊——”明子也悄悄朝四周探看着,“这儿的路如此难找,到时候,咱们主子就是想跑怕是都得绕上好大一圈。”
“跑?”芳子有些讶异,差点儿惊叫出声。
“你是说咱们主子和二位皇子出逃?你把那耶律岱钦放哪儿去了?有他在,怕是一只苍蝇都很难飞出去!”
芳子的话很是中肯,然而,明子却是极其不赞同的。
“你这话说的有些为时过早了!且不说咱们那二位皇子哪个不是聪敏机灵,难道咱们主子和二位皇子一起,三个人都对付不了那耶律岱钦一个人?”
明子一面走一面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压低声音朝芳子道:“我瞧着啊,咱们主子的心里边已经有了谋划了,不信你等着看。”
身后二人的耳语一阵一阵的往耳朵里传来,看着不远处走来走去的侍卫们,景华簪的心里不由得担忧起来。
她微微转过头,蹙眉低声道:“别再说了,你们俩的小命都不想要了不成?”
挨了训,明子和芳子二人这才停止了耳语。
.......
“启禀二皇子,皇后娘娘到了!”
帐外传来侍卫的回禀声,三丹夫立即看向了仍旧躺在躺椅上的耶律岱钦。
“主子,人来了,是立刻请进来还是怎么着?”
自景华簪被发现私下里偷偷会见九鼎党之后,三丹夫对于景华簪的态度就一点儿都不似从前了。
提起景华簪,三丹夫就总是恶狠狠的,许是被大景欺压了太久,又许是自己妹妹的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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