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转身看向纳真,“这不会是他耶律岱钦的计谋吧!找个借口把景华簪囚在宫里,也好过去做军妓……”
“这……好像真有这个可能……”纳真道。
扎那冷笑一声,“也真亏他耶律岱钦能想出这种招儿来!想必也是绞尽脑汁了!”
“二皇子想个这种招儿,应该不难……”纳真看着扎那,嘿嘿一笑。
“嘿你小子!”扎那心里原本没多气,可纳真这么一说,他就不受用了,“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谁是你主子!”
见状,纳真赶紧敛了笑意,可还是嘟囔道:“卑职就是想着您是卑职主子才这么说的,二皇子他聪敏过人,这种招儿对他来说太容易了,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得!这句话更气!
“去去去!滚出去!”扎那一屁股坐回躺椅上,闭上眼睛连连摆手。
纳真不敢再说半句,转过身就往外走。
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转回身,朝着躺椅的方向躬身道:“主子,还有一事卑职忘了回禀。”
“说!”
“二皇子要纳福晋了,下月初八,也就是九日后。”
扎那又猛地睁开了眼,“福晋是谁?宝勒尔?”
“不是,听说……是一位叫葛台的镇守将军的千金,名叫乌力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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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竟然不是宝勒尔?先前皇上不是已经将宝勒尔赐婚于他了吗?他怎么能纳旁人?”因碍于母妃阔阔真对宝勒尔一向喜爱的紧,所以在听到宝勒尔无缘福晋之位的时候扎那不禁为宝勒尔感到惋惜,也对耶律岱钦感到愤然。
他以为是耶律岱钦移情别恋,可细细听下来才知道,这也是皇帝的主张,这才不再多言。
“不过,听说,宝勒尔姑娘会作为二皇子的侧妃与福晋一同入宫。”纳真又接着道。
扎纳冷笑一声,“侧妃有什么好!明日我就去向母妃说说,不如叫父皇将宝勒尔赐给我做福晋!我看着她就好的很!”
纳真没有再接话,悄然退了出去。
这次又没能顺利逃出宫外,景华簪索性打消了这个念头。
与耶律岱钦吵架已过五日,这五日,没有皇帝的任何旨意下来,亦没有任何的人来叨扰,除了两个太监一天三顿来送些吃食,再无旁人叫门。
渐渐的,景华簪有种自己被打入冷宫的错觉。
她开始搞不清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以什么身份生活在这宫中。
公主不像公主,皇后不像皇后……
她的心劲时高时低,高的时候她不知疲倦的在脑海里计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该怎么走,将每一条路都不断重建又推翻。
心劲低的时候,她就一直坐在那里发怔,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像是在扮演一个死人。
终于,在第六日,门外传来一道尖细的,那种位分高的老太监独有的声音。
“皇上有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