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您不能进去!我们二皇子还没起呢!”
得知景华簪已经不见了踪影,扎那没有发太久的牢骚,而是气势汹汹的穿过前院往耶律岱钦歇息的上房走去。
可到了跟前,守门的侍卫却对他百般阻拦,说什么都不放他进去。
纳真见状,火气升腾,箭步上前,逼视到其中一个守门侍卫跟前,“让开!我们三皇子有话同二皇子禀报!若是耽误了事儿你们谁能担得起这个责!”
纳真是个硬脾气的,可耶律岱钦身边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面对纳真的挑衅,他们可以说简直是一种无视的态度。
那侍卫冷笑一声,一手慢慢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像看个什么无比嫌恶之人的神情瞥了一旁的扎那一眼,又更加不当回事的上下打量着纳真,“我们二皇子早就有过吩咐!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得等他睡醒了再说!”
说着,那侍卫微微一顿,眉眼和语气间都有了一股狠劲儿,“若是有胆敢闯入内室者!不论是谁——一律处死!”
“你——”吃了瘪,纳真感到又屈辱又无奈,抬手直指那侍卫的鼻子,正要骂娘,却猛然间被一股力道将他的手打了下去。
扎那一手擒住纳真的手腕,缓缓放下,眸光直勾勾的盯视着那守门侍卫,语调平缓道:“好,那本王过会儿再来。”
说罢,转过身往廊檐下走去。
“纳真!我们走!”
得了话,纳真狠狠的瞪了一眼守门的几个侍卫,扭头跟上了扎那的步伐。
扎那的身影刚刚隐没在月洞门后边,守门侍卫身后的房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人走了?”三丹夫朝月洞门望了一眼。
守门侍卫点了点头,“走了!”
“好。”三丹夫应声,抬脚回了内室。
“人走了?”耶律岱钦站在一道铜镜前,目不斜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袍。
“走了。”三丹夫站定,眉目间却满是担忧。“二皇子——若是让三皇子知道了是您故意将皇后娘你那个放走——岂不是——”
“就算知道又怎样!”耶律岱钦一面埋头理着广袖,一面信步往案桌前走去,语气恬淡,“他有何证据证明此事是我干的!”
“我若是怕他知道,我一开始就不会干这件事儿!”耶律岱钦说着,落了座,一手搭在膝上,一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可是——三皇子他那个人是惯会颠倒是非黑白的,他是没有证据,可若他借此颠倒是非黑白向皇上进言陷害您,这事儿可就闹大了!”
“皇上本就不喜您对皇后娘娘有所接近,这——”
耶律岱钦身子往后一靠,微微仰着下巴,阖上了眸子,口吻慵懒道:“我怕他这个?放心!不信你就瞧,在我和他之间,皇上只信的过我!”
“更何况——”耶律岱钦说着,忽而睁开了眼眸,冰冷的眸底瞬间染上了一层墨色,“说不定,咱们还可以借此将他一军呢!”
话落,三丹夫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咧出一个笑意,‘啪’的一拍手,“主子!您这真是好计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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