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想起了方才的事,惊慌的往四周环视,“岱钦呢!他受伤了!”
三丹夫急切地将人按住,“华簪公主,您别着急,您也受伤了。”
“你们二皇子呢!”景华簪跌跌撞撞地站起了身,“方才的刺客你们都抓到了没?你们二皇子他是不是有生命危险?他的胸口处都流血了!”
想起方才的一幕,景华簪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地内心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耶律岱钦的。
她又想起了不久前耶律岱钦说过的话,‘我要是真死在你父皇和母后的棺椁前,兴许她们也就原谅我了!’
“真是不吉利!真是不吉利!”景华簪紧紧抓住了三丹夫的衣袖,哽咽出声,“你们二皇子在哪儿!他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是不是已经——”
“您别急,没有的事儿!伤的没有那么严重!已经有人去传太医了!二皇子他在偏殿呢!您跟我来!”三丹夫说着,挑着灯笼将景华簪往偏殿带去。
“真的吗!”景华簪喜极而泣的跟在三丹夫身后,“他真的没事儿?”
“我的话您还不信么?”三丹夫嘿嘿一笑,继续往前照着路。
......
“什么!”查干巴日看着门口的一个侍卫,拍案而起。
“为何不早禀与本王!”
那侍卫颤声道:“大皇子他——他不让卑职说——这是这会儿出了事儿了,实在是瞒不住了——这才——”
查干巴日冷笑一声,复又坐会了椅子上,“瞒不住了是吧!收拾不了烂摊子了是吧!”
“我当初说什么来着!叫他别冲动别冲动,他就是不听!如今倒好!惹出这等祸事!”
“他在哪儿!”
“就在门外”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叫进来呀!”查干巴日将手中的茶盏一下子掷在了案桌上。
“是!”侍卫应声往门外走去。
“大皇子,王爷叫您进去呢!”
俄日和木看了侍卫一眼,大踏步往里走去。
一进厅门,看了查干巴日一眼,径直就跪倒了地上。
“皇叔——我——”
“别说了。”查干巴日睨了一眼地上的人,“我都知道了!”
“你派谁动的手?”
俄日和木抹了把脸,“我让绍布去的,原本是打算——”
还未等俄日和木把话说完,查干巴日将身侧花瓶里的掸子抽出狠狠打在了俄日和木的背上。
“叫你冲动行事!这下可好!将岱钦伤了!还伤的是要害部位!我看你怎么收场!”
俄日和木眼睛里夹着生泪不敢出声。
“谁也救不了你了!这下谁也救不了你了!”查干巴日叹了口气一屁股栽到在檀椅上。
“你来找我有什么用?你是让我替你去顶罪?还是让我替你去看一看岱钦还有没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