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野再次拨通谢婉儿的号码。
听筒里响起机械的提示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直接关机了？”
顾北野无奈摇摇头，拨通杨乐乐的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秒，顾北野准备挂断的时候，对方才接起。
“喂……”
杨乐乐没好气的开口：
“顾大老板，你是来解释晚上发生的事吗？”
“晚上发生的事？”
顾北野语气中满是困惑：
“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给婉儿打电话她没接。
我问一下，她有没有事？”
“你还装。”
杨乐乐那边的声音还带着小小的回声，她应该是站在走廊里再跟自己对话：
“老板就是老板，嘴里每一句实话。
你晚上在干什么？”
“跟一个朋友在江塘街逛街，出什么事了？”
顾北野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晚上做的事，不带任何隐瞒。
继续隐瞒没有任何意义。
光明正大的‘实话实说’更能赢得信任。
杨乐乐也没想到顾北野就这样直接承认了。
原以为，他要撒谎的。
比如用‘在开会’‘见客户’这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你这个朋友，关系很亲密？”
杨乐乐继续询问。
她也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不能只看着谢婉儿在宿舍独自流泪，自己只能在旁边递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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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重要的合作伙伴。”
夏沐清也投资过拼刀刀的，自己这样说没什么毛病。
“不是，你什么意思？
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是来问你谢婉儿的情况的。
我给她打电话没接，我担心她出事了，已经到你们学校门口了。
她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他去医院。”
顾北野一边大方承认，一边又反问杨乐乐，主动权拉回自己手里。
杨乐乐那边沉默了数秒，语气缓和的说道：
“我和婉儿今晚去江塘街了。
你应该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吧？
她现在不想见你，你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吧。”
不等顾北野继续说话，杨乐乐就挂断了电话。
顾北野看着挂断的电话，眉头微皱。
随即，他又用短信的形式给谢婉儿发了消息，解释一通晚上的事。
顾北野并没急着离开，而是来到女生宿舍楼下等了一会。
他把自己在楼下的消息告诉杨乐乐。
顾北野果然看到谢婉儿宿舍阳台的窗帘晃动了两下，随即又关上了灯。
他在楼下一直等到楼管锁门，才起身离开华政。
“婉儿，他走了。”
女生宿舍内，站在阳台边的杨乐乐，提醒谢婉儿一句。
谢婉儿凑到阳台边，向下扫一眼，只看到顾北野落寞的背影，和点点的火苗。
那是顾北野嘴里叼着的烟。
“关系有多好？能一起牵手，喝同一杯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