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推倒的一方。
自己酒量不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卧室的灯光亮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色衬衫掉在了地毯上。
戴着黑色镜框的女英语老师,坐在讲台上,气急败坏地讲授着新的英语单词。
她就是喜欢在上边,俯视群雄的感觉。
顾北野按照老师的讲授,很是配合地朗诵出新的英语课文。
……
深夜,大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只留下床头的小灯。
温蒂抚摸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脑袋枕在顾北野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
“其实我没喝醉。”
“我知道。”
顾北野伸手在地毯上摸起自己的裤子,掏出口袋里的香烟。
放到嘴边又拿了出来。
这个习惯一时半会还改不掉?
温蒂见状,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烟,重新给他放进嘴里:
“我这里有空气净化器,可以吸。”
‘啪嗒’
火苗窜动,温蒂用火机给顾北野点燃香烟,随即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人。”
“不会。”
“为什么?”
“如果说你是随便的人,那不就说明我也是了。
我可是第一次。”顾北野撒谎不带脸红的。
“扯。”
温蒂爬起来,捏掉手里的烟,重新坐回顾北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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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是第一次?
当我是三岁小孩。”
“是老师教得好。”
顾北野把手里吸了一半的香烟递到温蒂手里。
她心领神会地伸出胳膊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掐灭。
温蒂顺手摘下黑框眼镜就要放下,被顾北野抬手拦住:
“戴着吧。”
“你喜欢这个调调?”温蒂没有违背他的意愿,笑意盎然地重新戴回眼镜:
“你这算不算骑师灭族。”
“明明是你一直在骑扶我。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顾北野伸手搂住她滑嫩的腰肢,示意她转过去。
温蒂配合照做,笑盈盈的说道:
“刚才声音有点大。
不知道会不会被楼下住着的辅导员听到。”
‘啪……’
“喜欢听,他就听呗。”顾北野双手从背后钳住她的腰肢:
“你在乎他的感受?”
“不在乎。”
温蒂起初是想把责任怪罪给酒精的。
可是坏小子太坏。
中途就被他点破了。
窗外月明星稀,黑色笼罩下的森林里,溪水涓涓流淌。
……
翌日。
顾北野被急促的闹钟吵醒。
他摸过手机关掉闹钟,看了眼时间,穿上衣服便准备离开。
“就这样走了?”温蒂窝在床上,睁眼看着他的动作。
“还想再来一次?”
顾北野回头看她一眼:
“你倒是刺激了,吃亏的事,都是我的。”
“包里有钱,你自己拿。”
“我擦……你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