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人屠等人吓了一大跳，当他们看到残缺的丹药从光头嘴里滚出时，便猜到了缘由。
还有两人面露惊恐之色，赶忙喉咙一动，被迫咽下了丹药。
见状，郑人屠苦笑道：“大人，所有高层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服下丹药了。”
“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商量合作的事了？”
沈川这才点了点头，允许郑人屠将众人遣散。
直到大厅只剩下两人，沈川方才问道：“天灵珠你手中还有几颗？”
“天灵珠？”
郑人屠一怔，赶忙回答道：“今年只剩下十颗。如果还想继续采购，只能等到明年开春了。”
一想到还得等三五个月，沈川自然没这般耐心。
可问起卖家的身份，郑人屠却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年底将钱打进指定的账户里，对方就会在某一天把天灵珠放在交货地点，由他亲自收货。
眼看着线索又断了，沈川很是失望。
想顺着账户去查对方的信息，无异于天方夜谭。
对方不是白痴，如果能查到恐怕早就被郑人屠得手了。
看来，这件事还得派人多加留心。
虽然每一颗天灵珠蕴含的真元之力极其微弱，但数量一旦叠加起来，可就是质的飞跃了。
于是，沈川把这件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郑人屠。
拍了拍郑人屠的肩膀，沈川意味深长地说道：“只要你能找到天灵珠的卖家，我保证天海市内无人敢动天河神教分毫。”
“就算是武道殿的两个殿主，遇到你都得跪下来喊爸爸。”
郑人屠嘴角狂抽，恨不得一巴掌抽在沈川这么装逼的嘴脸上。
可是为了保命，他只能赔着笑脸连连点头，狠狠拍沈川的马屁。
见郑人屠不信，沈川并未在意。
等殿主出关的时候，他自然就相信这番话绝非虚言了。
“对了，还有其他势力拥有天灵珠吗？”
既然天河神教这没什么库存，只能想办法从其他地方进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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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人屠想了想，回答道：“我倒是有一些线索，不过还不确定。”
“我可以帮大人您留意一下。最多三天时间，一定给您一个答复。”
闻言，沈川点点头，起身离开。
当然，临走前也不忘把剩余的天灵珠一并搜刮带走。
……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沈川除了偶尔主持下沈家大局之外，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了苏家，整天和苏轻雪腻腻歪歪。
苏如世见到后气得不轻，就算沈川对他们有大恩，可当爹的哪个愿意自己女儿被当着面拐走？
“沈川，明天陪我去子陵城走一趟。”
“我有一单五十亿的合同要谈。但子陵城人人尚武，还是你跟着我更安全一些。”
见老丈人一脸阴险的冷笑，沈川知道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苏轻雪温柔帮沈川整理好衣领，抿嘴轻笑：“我等你回来，一定要小心！”
沈川刚抓住盈盈玉手，却被苏如世粗暴隔开，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二人坐飞机直奔子陵城，当天晚上便住进了对方专程预定的总统套间。
“今天晚上我要看合同。如果你敢跑到隔壁街逛夜店，我可饶不了你！”
苏如世瞪了他一眼。
沈川呵呵讪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好家伙，苏如世对这片的夜店门清啊。
“岳父大人，你也不想自己逛夜店的事被岳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