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了能够尽快的将宁秀锦从当家主母的位置上赶下来,她还是转身去到了诚哥儿的院子里。
诚哥儿如今瞧见俞小娘,便想起自己不堪的身世自然对她也没有好的脾气。
“不知小娘今日来,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还有小娘现在竟然在禁足期间就应该遵循伯爵府的家规!”
俞姗姗虽心里已经做好儿子对自己极其冷淡的建设,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不免心痛。
“如今,你的父亲已经回来了,咱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团聚了,凭借着我和你父亲的情谊,只要我们**协力,一定能够将那个贱人赶出去!”
诚哥儿如今已经看清楚了伯爵府的未来,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跟宁秀锦断绝关系?
“小娘若是身体不舒服,我可以替您前去找府医,若是接着胡言乱语,我想到时候就算父亲也没有办法救你!”
诚哥儿说完便走到了书桌旁:“与其这样浪费时间,不如在府里好好想想应该如何做一个贵妾得到父亲的宠爱。”
俞姗姗看着面前冷漠的儿子,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母亲究竟做错了什么。
“当初我们一家四口,难道不是其乐融融的吗?”
“小娘,您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您只觉得伯爵府少夫人这个位置很容易能够得到,但你有没有想过坐到那个位置上需要付出什么?”
“如今,我和妹妹正在秦国公府学堂需要大把的银子投进去,如同父亲现在在牢狱被解救出来一样。我想请问小娘手里有这么多的现银吗?”
“我是你的母亲!”
“小娘说这句话被曾祖母听后,又是不免一顿责罚,与其这样,您不如在府里安稳一些,这样也好,保证你以后的富贵人生!”
俞姗姗听后心中不免悔恨,为何要将自己的孩子亲手推出去?
“我是你们的母亲,你们的血液里最少留着我一半的血,你如今如此冷漠,就不怕有一天宁秀锦会将你赶出去吗?”
诚哥儿并不在意自己未来是否能够独立存活于伯爵府,他现在想的只是走好眼前的路。
只要他能够在学堂上得到先生的青睐,未来的伯爵府荣光就全在他一人身上。
“不是所有的人心里都是与小娘一样,想的是情情爱爱,就像如今的伯爵府,只有母亲前去恳请他的外祖父,才能够解救父亲一样。”
诚哥儿一个半大的孩子,如今便已经将眼前的局势看得异常清晰,倘若如今的伯爵府离开了,宁秀锦就会彻底瘫痪。
俞珊珊现在满脑子都是愤怒,她不明白为什么儿子宁愿独立于众人之外,也不肯与他的母亲站在一队。
“这所谓的荣耀在你心里就如此重要,宁愿不认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肯为屈了自己吗?”
诚哥儿察觉到俞小娘的神情不对,便知道自己指不定又是哪句话触碰到了她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