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白还是央求了岑漪曾经借‘礼仪不规范’训斥,又被砚安赏东西安慰的仆侍,才将这封信送出。
岑漪头疼的掐了掐眉心。
“连鸽子血的玉佩也没有下落?”
暗卫再次摇头“一切有关小郎君的物品,都没有……”
“滚下去接着查,同时,我要你亲自去查看那个暗卫的尸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衣物,都要给我仔细搜查,务必在那上面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还有,加强对进出京城人员的盘查,尤其是形迹可疑之人,一个也不许放过。还有……”
岑漪的头更疼了,太阳穴的位置似乎是钻了虫子一般,抽痛的跳着。
“还有江上的货船,都给我一一调查。”
经过上次的胜仗,南华国连续夺取了文宣三座城池,可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
随着南华国的不断逼迫,文宣国不肯投降,奋力反抗。
而南华国就像是用完了所有的气运与手段,在接下来的战役中,连续战败。
那文宣国的将领就像是有通天的神通,每次的军事布局都专门克制南华国的部署。
甚至有一次,南华国派出去的士兵险些全军覆没。
南华国两位将领一退再退,两国局势调转,文宣国直接将南华士兵逼回江岸边,只需要再进攻一次,就能江南华国彻底驱逐出文宣国范围。
…
“我听说这次南华国有个将领是什么世女,估计是她年轻自大,擅自指挥才……”老三边说边摇头,猛灌一口烈酒。
“才不是!”
缩在一边听几人谈话的砚安听见众人提及妻主,下意识出声反驳。
圆桌边的众人皆没想到砚安会在此刻开口,俱是转头直直的盯着砚安。
自从上次靠港口休整,众人就放松了对砚安的管控,会允许其在后仓活动,在众人聚在一起,没办法单独看着砚安的时候,就会像现在这样,把砚安揪过来,将船舱内一个角落分给他。
可一个男子在满是女子的船上终究是危险,这期间一个船员潜入砚安的房间,企图对砚安不轨时,恰好被秦素抓了个正着。
这人就被秦素胖揍了一顿,派去干了最脏最累的伙计。
从此船上就传,这货物小郎君,是大姐秦素的临时小侍。
有了秦素名声的庇护,砚安就安全了许多,瞧砚安有别的心思的人也都哑了火。
“不是?”老二嗤笑了一声,挪着椅子在砚安附近坐下。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q……世女殿下前些日子还因为立功,被、被女帝赏赐…绝对不会是指挥有误…妄自尊大……”
砚安磕磕巴巴的回答,感觉自己刚刚似乎不该开口。
他听见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无缘无故的诋毁妻主,那股莫名的情绪就窜上来。
“哦?你这么了解?你是那世女殿下的什么人?”
砚安住了嘴,下意识想摸腰间的玉佩,才想起那玉佩在劫持他的护卫手中。
见砚安不回答,众人的好奇心也都被勾起来。
“你莫不是那世女的通房?可那人抓你这个通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