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教习也不推脱,微笑着收了。
……
日子平静地过着,许教习每日都会由王府的马车接送来府上教习,先是从简单的字教起,然后是规矩礼仪。
砚安学得都很认真,许教习走了也窝在岑漪书房里温习功课。
岑漪在书房叫人扯了屏风,见他温习的认真便调笑两句,谁知砚安睁大了眼睛懵懂回复。
“妻主,先生待我好,心也软,和我说,我若是不记得前一日的功课,只让我罚站和抽手心。”
岑漪被回的心头发堵,坐到砚安身侧,看着手指沾墨的砚安,握了他的手轻声询问。
“那从前在砚家做错事,你如何受罚?”
听了这话,砚安才反应过来刚刚话中隐藏的信息,一时之间胸口闷闷的不想开口回答。
“阿安?”岑漪托起砚安的脸细细碎碎的吻着,砚安才像讨饶一样开口。
“只、只是叫我跪祠堂而已。”
岑漪知道砚安不敢细说,怕把这些苦难说了,会被自己认为是在诉苦。
可岑漪怎么会想不到,府里那些磋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以砚安这么虚弱的身子骨,也不知是如何捱过来的。
岑漪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将一个小盒子递给砚安。
“瞧瞧,之前那个玉佩不是碎了,这个玉佩才做好。”
砚安狐疑的打开盒子,却见一块小巧精致的红宝石玉佩躺在盒子里。
“与送你的宝石簪子是一块料子,可喜欢?”
“啊…我以为这块鸽子血的玉佩,妻主要送给未来夫郎呢……”砚安眼睛里莫名蓄了泪水,取出那透手指的玉佩,珍惜的摩挲着玉佩表面
“砚安不会以为那宝石簪子,是用边角料做的送你?”岑漪诧异开口,却见砚安含着眼泪点点头,无奈的笑了一声。
将宝石玉佩挂在砚安腰间,这血红色的宝石玉佩直接点缀了砚安一身素淡的穿着,贵气起来。
“妻主,这鸽子血太过贵重,我若日日佩戴在腰上,若是碎了……”
“碎了便碎了,一宝石玉佩而已,碎了便是给阿安挡了灾祸。”
岑漪正摸着砚安的脸颊觉得此刻氛围正好,适合将砚安搂在怀里亲上一亲,却听见叶曲猛地闯进来。
“殿下,宫里来人传凤旨了!”
“凤旨?”岑漪诧异回话。
宫里来了旨意,会是什么事情?
岑漪安抚了一下砚安便往府门处走去。
这里峥西王、侧王夫、以及府里几个主子都在这里等着宣旨仆侍到来。
“岑漪,你可知这宫里传旨是所谓何事?”峥西王满脸疑惑。
这一没有人受封,二没有人被赐婚。
这旨意来了,又是冲着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