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沉默片刻后，还是很快下定了决心，重重点头道：
“陈凡，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我想这么说。”
“但实际上，这种事对我来说还是太难接受了，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接受，去了解它，但我不会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上次在雨花山的事，我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意外，但今天，看到萧家的事后，我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什么安稳的生活，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运气好，没有被萧家、林家，或者这一家、那一家的公子、小姐踩过而已。我不能，也不愿意再将自身的安危寄托在运气上面了，我一定亲身走入这个黑暗的世界。”
“这就是我的决定，我真的很羡慕你，不是羡慕你姬家、叶家追捧，而是羡慕你能自由自在的主宰自己的生命。我知道这辈子都不能够成为像你这样的强者，但不管如何，我都一定要以这个方向努力。”
“我知道了。”
陈凡点点头。
他最怕的就是孔长寿在那些江北权贵的吹捧声中迷失，但既然他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了清醒的认识，他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聊完以后，陈凡便准备离开了。
“等等，陈凡，这里好像有点奇怪。”但就在这时，孔长寿仿佛发现了什么，拉住陈凡。
随后，在陈凡疑惑的目光中，他将手放到墙上的一处，用力一拉。
咔咔!
摩擦声中，墙上的一个暗格被打开。
“居然有暗格？”
陈凡马上走到暗格前，检查起暗格里面的东西。
暗格就是一个小型的储物空间，类似于墙上的抽屉，里面只放了两样东西，一块令牌，还有一块黑色石头。
陈凡先将令牌取了出来，仔细查看那块令牌。
令牌入手有点沉，纯白色，似乎是由白银混合其它金属打造的，令牌一面是一个高楼浮雕，另一面则刻着天机楼三个大字。
“天机楼，这就是莫临仙他们所在的师门吗？”陈凡用大拇指摩擦着那块令牌，心中若有所思。
而孔长寿也将手放进暗格中，想将暗格内的那块黑色石头拿起来看看，但无论他怎样用力，都没法挪动那块小小的黑色石头。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小块石头怎么会这么重啊？”孔长寿收回手，看着暗格中的那块石头，脸上满是惊奇之色。
“很重，难道是......”
陈凡则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赶紧将手伸进暗格，同样查看起暗格中的那块黑色石头。
果然，如他所想，小小的黑色石头外表看起来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但以神识探索的话，能够发现里面居然蕴含十几立方的空间。
空间石！
毫无疑问，这正是师父曾经跟他说过的空间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