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京港春暖花开。
一个宣传片的选角过程,硬生生被厉城渊不肯签字,拖了两个多月。
阮柠倒是吃香的喝辣的,偶尔带着然然去新加坡找“爸爸”,豌豆也痊愈出院,只是远在柏林的奶奶,还没回来!
“老婆老婆,啊!张嘴,我喂你吃樱花口味的冰淇淋。”
从环球影城出来,缺乏锻炼的阮院长,已经筋疲力尽到,一进肯德基,直接在长椅上卧倒。
然然怼着豌豆,跟着嚷嚷,“妈妈是我的,不是你的老婆,你个大坏蛋,不许跟然然抢妈妈!”
一卷奶油味冰淇淋,混着樱花味的,全戳她嘴和鼻子上了。
汉堡掀开,两人用面包坯子打架。
炸鸡肉跟生菜叶子,配上黏糊糊的沙拉酱,精准糊向阮柠布满疲惫的俏脸!
薯条塞住耳朵,隔绝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这算因祸得福?!
然然蹦蹦跳跳,抱住妈妈的左手,“妈妈是然然的唯一,然然最爱妈妈,妈妈也最爱然然,你不能当然然和妈妈的破坏者!”
豌豆有一样学一样,眼神飘忽着,也去抱阮柠的右手。
他说,“老婆是豌豆的唯一,豌豆生生世世都要爱着小柠檬,也会好好保护然然,当然然最棒最棒的爸爸,欧耶!”
“呜呜呜,妈妈,你快起来,大坏蛋连我的小猫猫也要抢走,他太过分啦!”
一个软萌的小男孩,一个帅气无比的大“男孩”。
两人绕着挺尸中的阮柠,打的不亦乐乎,不吃饭都饱饱的了!
有一一家三口,推门进店。
经过他们这一桌的时候。
妻子小声八卦,“老公,这人跟人,还真是一点不能比啊,就刚刚在停车场,一女的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娃,站到一辆豪车上面,嚎啕大哭,跟老公闹自杀呢,你再看看这一家,还能再幸福一点吗?”
阮柠被闹烦了,她举了举手,问,“我好渴,有没有人想喂我喝一口冰镇可乐呀?”
“我我我,然然喂妈妈。”
“老婆,咱家好像有百事可乐的股份哦。”
噗!
哈哈哈——
阮柠被成功逗笑。
她继续瘫着,任由一大一小,争先恐后为她服务。
那一家丈夫也感叹,“一家媳妇想死,老公都懒得多看一眼,好像还叫了精神病院的救护车,一家媳妇往那一躺,连百事可乐的股权都拿到手了,这是比较吗?这是碾压好吧!”
“嗯,一整个地球的碾压程度,石锤了!”
吃饱喝足的阮柠,跟慈禧太后似的,被一左一右搀扶着,出了肯德基。
蓦的,一人在停车场那边,大喊,“有没有医生?这边有一小奶娃窒息了,快来人啊!”
“豌豆,你帮我看着然然,站在原地等我回来,千万别动,听到没有?”
阮柠拔腿,脱掉薄外套,系在腰间,冲进人群。
她疏散拥挤的吃瓜群众,低吼,“都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医生,别靠的太近,会再次惊吓到婴幼儿,还有,孩子家属呢?马上打120,我只能暂时维持基本生命体征。”
宝宝的口鼻上,还压着一沓厚厚的纸巾,乍一看,看不出本来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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