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学语文的时候，她从来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和批发扯上边。
“你来这里又是要买什么？”
秦书边走边答，“卖给老爷子贺寿的礼物。”
陆妍不确定地再看了一眼陈旧大楼上的五个红色大字，是小商品批发没错。
但是江老爷子的贺寿礼怎么看都和“小商品”、“批发”沾不上边吧？？？
“这里能买到什么礼物？”
陆妍对此保持怀疑态度，平常有头有脸的人过生日送礼物至少都要上万，更别说是江老爷子了，送礼最少都是百万起步。
价格还可以编造，但是礼物的名贵程度眼睛厉害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到时秦书拿出来怕是要被群嘲。
可秦书丝毫没这个觉悟，一心一意往里走。
“这里当然能买到了，这里可是小商品批发，什么都有。”
陆妍：“我可提醒你，圈子里的贵妇太太们可是眼尖的很，东西的真假她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秦书停在一家店铺的门口，蹲下来看看门口的摆放的小物件。
“哇！这里的小茶壶好可爱！”
陆妍：“……”
秦书拿起一个淡粉色和一个淡紫色的小茶壶，抬头问她，“你看这两个哪个好看？”
陆妍冷淡地看了一眼，“都丑。”
秦书非常叛逆，“那我两个都要了。”
付了钱之后秦书才想起来陆妍刚刚提醒她的事情。
“别担心，我肯定送那种不需要辨别真假的东西，不给她们蛐蛐我的机会。”
秦书既然这么说了陆妍也懒得再担心，安静地陪着她逛。
没过多久，秦书又蹲在了一家店门口的小摊边上。
“哇！这些东西好丑啊！”
“陆妍，你喜欢哪个？我给你买，你是要这个红绿配色的钥匙挂件还是这个人脸粘土手机壳？”
陆妍看这些东西一眼都觉得玷污了自己的眼睛，干脆撇过脸看向走廊。
“我不要。”
秦书劝她，“哎呀来都来了，总得买点什么吧，你不选哪我都买了。”
陆妍强烈抗议，可是对方已经选择性耳聋继续聚精会神地挑选，嘴里还念念有词。
“那我要买点什么呢……哇……这个青蛙陶瓷勺好恶心，咦……这个大便钥匙挂件好丑，喔唷……这个胖版的奥特曼手机壳真油腻，哎，这里还有个眼睛会亮灯的青蛙耳机壳，虽然我没有耳机……但是还是要了吧。”
以上点到名的东西，秦书全买了。
但是结账的时候手上拿的远远不止这些。
挑选了一堆东西进去找老板付钱的时候老板都惊了。
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卖不出去才摆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的，没想要竟然真的有人会买，而且一买还买了这么多！
老板非常不理解地问了句，“你确定你要买这些丑东西？”
秦书掏出手机付款，“确定，丑的东西我不喜欢，但是丑的牛逼的我非要买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