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容坐在那里,看着少女们说笑,她们中,有嫡出也有庶出,但她们彼此之间,却是那样爱笑,而不是像自己一样,见过几次的姐姐,对自己非打即骂。
仿佛自己就不该生下来一样,淑容还在想,就被人塞了一个酒杯:“这酒不烈,喝一口吧。”
“我,”淑容捏着酒杯,不好意思地笑笑,这酒还是不喝了。
少女们各自在那笑闹,淑容看着少女们的笑闹,不晓得该说什么,也不过一会儿,也就有人来了,说陈太太要走了,请淑容往前面去。
淑容急忙告退,也就跟着丫鬟往前面去。
“你们说,陈太太突然来一个二姑娘,是什么意思。”有人已经在那问了。
“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要把女儿送进宫去。”说话的人说着就瞧了颂宁一眼,颂宁也是要进宫的,毕竟她生得那样好看,而方才的淑容,容貌也十分艳丽。这样的容貌,才好进宫去。
“就是,我觉得那位陈二姑娘,行动似乎有些不正经。”已经有人在那若有所思的说着,颂宁不由瞧她们一眼:“在我家呢,别说的那么过分。”
“这谁的手帕。”芝宁已经瞧见这椅子上落了块手帕,急忙问道。
“这是方才那个陈二姑娘的。”有人看着手帕,已经拿起来看了。
“这陈太太也是面上光,瞧这手帕,我身边的丫鬟都不乐意用呢,她就给她用了。”这手帕的料子虽说是绸,却没有那么好,至于上面的绣活,就更糟了,一看就是有人初学刺绣的时候才绣的。
淑容站在门口,方才发现落下了帕子,淑容就转身想来取帕子,没想到竟然听到众人的议论,母亲对自己,只是面上光吗?淑容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但淑容晓得,不能问出来,一问出来,这会儿有的这些都失去了。
“找个丫鬟来,让她们去把这帕子还给陈二姑娘吧。”颂宁在那吩咐着,淑容急忙走了进去:“我的帕子落在这了,也不晓得哪位瞧见了。”
“陈姐姐,你来得正好,我们正要着人去送帕子呢。”颂宁含笑说着,淑容上前接过帕子,对众人说了道谢,也就往外走了。
“看陈姑娘的面色,我们方才说的话,她都没听到吧。”等淑容走了,才有个少女心有余悸地说着,颂宁笑了笑:“当然听不到,这么多人呢。”
“说起来,她也真……”可怜那句话,没有说出来,毕竟,她们这些都是大家闺秀,学得和淑容学的不一样。
“二姑娘,您怎么还在这。”丫鬟往前面走了,快到厅里去没有见到淑容,回头过来找,难免要抱怨一句。
淑容学得最多的就是乖巧,听到丫鬟这样说,淑容只笑着道:“我寻不到帕子,回头去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