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俩就已经商量好,现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他最先开口,“父皇,其中是否有误会?陈元帅不过新上任,对于边境战事,说是不了解也不为过,一去就让他指挥作战,岂不是闹笑话?”
陈元现在反应过来,让他上场。
他单膝跪在地上,“陛下,这次边境败仗,这样的确有脱不了的关系,归根究底,还是叶军师的错。”
夏武看向叶空,发现对方非常冷静,一点也不慌,心里慢慢有了计量。
又看向陈元,发现对方在颤抖,心里掀起鄙视。
他反问,“此话何解?作为最高指挥官,错了就是错了,为何全责在叶空身上?”
陈元立马磕头,满腹委屈,“回陛下的话,虽说末将是元帅,但边境将士根本就不听末将的命令,末将在那边没有根基,叫不动人,能调动的都是一些虾兵蟹将,武力值不高,因此这次吃了败仗。”
“反光叶军师,去了之后不参与讨论,每天待在帐篷里,不知做些什么,边境的事仿佛与他无关,他能叫动人,能安排人,却无所事事,一直到回京。”
夏武听到这里,怒吼一声。
“放肆。”
所有人都跪下,他带着威严的声音问叶空,“叶空,你可知罪?”
夏语嫣听到自家父皇动怒的声音,站出来,想要为叶空开脱。
“父……”
“你别说话。”
夏语嫣闭口不言,叶空站出来,拱手作辑,“陛下,微臣之道的与陈元帅说的略有偏差,还让微臣娓娓道来。”
陈元握住自己的衣服,有些不安。
他隐瞒了一些事,没全部说完。
夏羽讽刺的看着叶空,看他怎么翻盘,事实就是如此,除非父皇老眼昏花,想要包庇叶空,才会让他这次开脱。
“陈元帅此次说的不竟然全对,比如说陈元帅没说凡是陛下亲封带有官职的将军都参与了此次作战,微臣竟不知那些人在陈元帅的眼里竟然是虾兵蟹将,此乃其一。”
“其二,陈元帅说微臣没有参与此次作战,敢问陈元帅,每次商讨,可否让人叫过臣?正因如此,臣这段时间在军营里面如同透明人一般,无所事事,毕竟陈元帅就连商量事情都避开臣,臣一无所知。”
“其三,每次战败,是因为臣没有参与商量吗?作为最高指挥官,再加上士兵的天职,就是无条件服从命令,无论是我还是其他人,一切都听元帅的,拿点主意还是元帅亲自下的结论,如果元帅真觉得臣的想法那么重要,为何不叫人派微臣参与讨论?”
“其四,本次战役当中,从开始作战,就没人通知过臣,全都是从士兵的嘴里得知战争开始,得知之后,臣立马前往城门口,刚好看到作战的士兵在门外,而咱们的元帅却叫人关紧城门,不让在外的士兵回来。”
“最后,如果陛下不信,可派人去边境,一问便知,光靠陈元帅和微臣的两张嘴,根本就没办法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与其这样,还不如让边境士兵们说事情的发展,至于真相,陛下自会定夺。”
陈元被吓到了,他用求救的目光看向夏羽,夏羽有些急切,陈元这个蠢货,居然对他隐瞒了一些事。
该死,由主动变成了被动。
不行,这样下去,元帅之位保不住,刚到手的权利立马就要吐出去。
夏羽跪在地上,“父皇,陈元帅刚到边境,人生地不熟,对那边的战况也不了解,这次战败,也情有可原,归根究底,事业军师知情不报,不说明实情,还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不管怎么样,先泼脏水再说。
叶空没想到都这个时候,夏羽还从中钻漏洞,他回答,“三皇子殿下,微臣问您一件事?”
“微臣既在边境,是否属于士兵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