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夏云珂不给对方逃避的空间，直接点明了那个可疑的贸易公司名字。
徐森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态度明显软化下来。
“沈经理，我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沈总不过是用我的名义挂了个公司法人代表的名头，每年给我三十万好处费。”
他解释道，“我承认，面对这笔钱，我心动了，不用做什么，一年就能有三十万，我……
我就答应了。”
“那么，具体他让你帮他做了什么？”
夏云珂继续追问。
“真的没有别的了，就只是……”徐森话说到一半，突然瞥见夏云珂手中那厚厚一叠资料，神情不禁一阵忐忑，话音戛然而止。
“我手上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你的银行流水记录。至于我是如何得到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夏云珂的声音冷若寒冰，“现在，如果你能坦白一切，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徐森沉默了，似乎在权衡利弊。
“你要明白，一旦我把这些证据交到警方手上，等待你的将是多年的牢狱生涯。”
徐森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在评估夏云珂的威胁是否真实可靠。
“就连夏婉婉我都不会轻易放过，你以为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夏云珂的声音冷硬如铁。
徐森终于顶不住压力：“我说，我全都说。其实我真的没帮沈总做过什么事，除了挂名法人，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沈总会让我去东南亚出差，从那里带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夏云珂紧追不舍。
“就是一个没有标记的白色小瓶子，我一直住同一家酒店，东西就会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我直接带回来交给沈总。”
徐森的话语中透露着无奈与恐惧。
夏云珂内心猛然一紧，思绪飞速转动。
她想起了萧楚宴曾经提及，他母亲可能遭受了不明物质的侵害，难道那所谓的毒药，就是徐森口中神秘的小白瓶？
“这已经持续多久了？”
她声音略显急切。
“大概一年出头了。我真的不清楚那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每次拿到之后就直接转交给了沈总。”
徐森回答得有些底气不足。
“你有没有留备份，或者查看过里面是什么？”
夏云珂步步紧逼。
徐森连忙摇头：“沈总对于那瓶子里的东西了如指掌，我可不敢私下查看，我只想安安稳稳赚那份钱，其他的从未多想。”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惶恐。
夏云珂在心中暗暗思量，正常的药品何必弄得如此神秘？
察觉到夏云珂的沉默，徐森有些不安地站起身：“沈经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那么……”他指向夏云珂手中的文件，似乎想确认自己的命运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