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这火是她挑起来的呢?
半下午的时候大家一起给靳酌过完生日后,两人就回了谢迟住的房子。
他出来实习后就一直住在这所高档小区,这里离谢迟工作地点近,环境不错,私密性也高。
原本虞枝枝坐在沙发上乖乖地拆快递的,是谢迟脱了学士服,光着上身在她面前晃悠。
就那样正经地走到阳台上洗衣服了。
“老谢…”虞枝枝唤他。
谢迟将学士服简单洗了下,准备扔进洗衣机里,闻言看向她,“怎么了老婆?”
虞枝枝眯着眼眸,视线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打量,“你在勾引我?”
谁知谢迟就那么靠在沙发边,冲她挑眉,“是啊,来-蹂-躏我呗?”
…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谢迟!”虞枝枝俯在他耳边笑。
谢迟给她套上睡袍,抱着人去浴室冲洗,“枝枝,我忍太久了…”
虞枝枝直言不讳,“嗯,挺好的。”
她的腿现在还是软的,眼皮也沉,“老谢,我困…”
“睡吧老婆,”谢迟在她脸上亲了亲,“我帮你洗。”
虞枝枝睡了个安稳觉,醒来时窗外天光大亮,她浑身酸爽,连指尖都是酸的。
阳光透过一丝缝隙投射进来,她抬手挡了下眼睛,却被无名指上的一抹晶亮给晃了眼睛。
她顾不上身上不适,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才看清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是颗成色上佳的蓝钻,像爱人幸福的眼泪。
很符合谢迟的哭包特性。
虞枝枝很喜欢,她抬眸,目光聚在磨砂玻璃上透出的那抹身影上。
她弯唇,顿觉心安,重新躺了下去…
-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秦迎夏和虞枝枝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周一时两人才在课上碰面,秦迎迎来得早,帮她占了位置。
虞枝枝坐下就忙着喘气,“好险啊,极限五分钟,跑死我了!”
这节课是专业课,又是周一的课,老师都会照常点名,没来的直接按旷课处理,眼睛都不眨地扣平时分。
秦迎夏注意到她穿的是高跟鞋,朝她竖起大拇指,“枝枝我真佩服你了!高跟鞋还能做到百米冲刺!”
说到这个虞枝枝就欲哭无泪,“我真后悔今天穿了高跟鞋…”
她既然决定进娱乐圈了,就会听Avery的安排。
Avery是个很好的经纪人,手里只带了她一个艺人。
他将宝都压在虞枝枝身上了,她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所以虞枝枝也开始注重形象了,既然走的是御姐风,那就不能再和之前那样垮个拖鞋穿个白T打着哈欠来上早八了。
课上到一半,秦迎夏注意到了虞枝枝无名指上的戒指。
她茶色的眼眸亮了亮,“枝枝,你手上的戒指是谢迟给你戴上的嘛…”
提到谢迟,虞枝枝脸上浮着红晕。
“是啊…”
“我是他的。”
一句“我是他的”包含了太多意思了。
秦迎夏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脸也跟着红了。
她低下头,却藏不住红透的耳朵。
虞枝枝抬起书本挡脸,与秦迎夏说悄悄话,“迎迎,靳酌生日那天有没有和你求婚啊?”
“他都到了二十二岁了,也是法律允许的结婚年龄了,从前靳酌着急和你结婚的样子老谢都和我说了,怎么样怎么样?靳酌是不是和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