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环顾四周,眉心轻蹙,“住这么小的房子,不觉得憋屈么。”
“房子虽小,但比起被人羞辱和诋毁,强一百倍。”她挺直腰杆。
宋津南后背倚在一张餐椅上,目光落在她身上。
此时的她穿了套浅紫色睡衣,不施脂粉,小脸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肉眼可见的瘦了。
“三天了,没有一点进展。”宋津南捏住她下巴,声线幽幽,“想恢复自由身,与我对着干是不行的。”
她用力甩开宋津南的手,拿起桌上早就冷掉的白水,一口气喝下,“这婚,你爱离就离,不想离就算,我无所谓。”
“这么硬气?”宋津南不置可否地笑出声,“乔晚,我劝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考虑一下姜早的工作。毕竟,医师执业证还是挺有含金量的。”
“你有什么恨和怨对着我来,别打姜早的主意!”她瞬间崩溃,“宋津南,别让我看你不起!”
姜早为了帮她把婚离掉,在医院弄了张假化验单,很快被宋津南识破。
假化验单成了起诉姜早的“罪证”,也成了宋津南挟制乔晚的软肋。
“你看得起我,看不起我,无所谓。”宋津南满脸凉薄,“只要你还在乎姜早,肯定会与我合作。”
乔晚的目光顿住,深深吸了口气,“我被停职的幕后黑手是你吧?”
“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只要听话,下周电视台就会通知你去上班。”宋津南把她扯到怀中,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继续我行我素,周一上午,姜早将会接到我的起诉书。”
“宋津南!你是我的丈夫,把我当筹码去换合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难掩胸腔中的怒火,抬手朝宋津南脸上打去!
却不料,宋津南抢先一步扣住她手腕,“别和我闹,否则吃亏的是你!”
“宋津南,别再折磨我了——放我一条生路——”她瘫坐在地板上,眼中全是泪,双手紧攥宋津南的西装下摆,“我成全你和叶笙,以后再也不回江城——”
“离开江城,回荔城去找老情人?”宋津南俯身盯住她,嘲讽笑了声,“周庭安明天和齐悦举行婚礼,荔城也容不下你。”
“就算去个四五线小县城,我也不回荔城。”她知道宋津南很在意她和周庭安的过往,竭力解释,“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看到我。”
“看不到你,想你了怎么办,嗯?”宋津南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毕竟,你在床上给我的快乐无人能及。”
她唇角泛白,屈辱的眼泪一涌而下。
“别哭。再哭,眼睛又要肿了,一肿就不好看了……”
宋津南的话音很快被急促的呼吸代替。
都决定拿她向叶宴迟换合作了,宋津南竟然还要继续睡她!
她手脚并用撕打来势汹汹的男人,但男女力量悬殊,她的挣扎反抗对宋津南来说,不过是添了几分欲迎还拒的情趣。
宋津南临走前扔下一句话:“我的时间和耐心是有限的。你是个聪明人,该怎么做好好掂量掂量。”
她在床上浑浑噩噩躺了一天两夜。
周一上午,姜早打来电话,说宋津南再次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
乔晚这才真正慌了。
一连给宋津南打了三个电话,发去五条信息,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她知道,宋津南在用这种方式向她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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