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之尴尬地听着两人对骂,无奈的叹气,出言制止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
盛恒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但眼神依然怒视着林穗瑾。
林穗瑾也不甘示弱地回敬他,两人都气呼呼的。
顾砚之笑着打圆场:“这位是永安侯府的三姑娘,林穗瑾。这位是盛恒,我的挚友,现任礼部侍郎。”
“哼。”
“哼”
“我与三姑娘是相识的,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你不要再生气了。”顾砚之先对着盛恒解释道。
“就算真如她说的,她心里肯定也是认定咱两就是有龙阳之癖的,你看她刚才看你我二人的眼神,龌龊!”盛恒小声的对着顾砚之说道。
顾砚之摇头失笑,京城中传自己有龙阳之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何况这还是自己故意散播出去的。
顾砚之不理会盛恒,转身对林穗瑾道:”我与三姑娘真是有缘,在寺庙也能遇见?”
林穗瑾收起不快,微微欠身淡然道:“请世子安,我的及笄之日就要到了,想在及笄之前来寺庙为逝世的母亲诵经祈福。”
“哦,那日芸姨处见到你,也是因为你及笄之事?”顾砚之问道
“是的,要办及笄宴的,请芸姨母帮忙准备一些团扇,作为及笄宴的伴手礼。”
林穗瑾微笑着说道。
“哦?三姑娘要办及笄宴了?不只是哪一日?到时我一定准时前去祝贺。”
盛恒一愣,冷笑的说道:“她都没请你?你去作甚?这番上赶子的做派,丢人。”
顾砚之尴尬地看了一眼林穗瑾,用胳膊肘捅捅盛恒,小声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听盛恒如此说,林穗瑾脸上也有些不自在,对着顾砚之说道:
“小女的及笄宴,怎敢劳烦世子,但若世子不嫌弃,改日,我会安排人送请柬到勇昌侯府,请世子一定赏脸。”
顾砚之冲林穗瑾抱拳,讪笑着点头:“好的,三姑娘邀请,我一定到。”
林穗瑾又看了眼盛恒,清了清嗓子道:“我已在此逗留许久,出来的急,未带女使,恐是于理不合,就不打扰二位了清净,先告辞了。”
盛恒冷笑道:“刚才和我吵架的时候,没见你说于理不合,现下说几句话,到想起来男女大防了?真是又做作,又矫情。”
林穗瑾深吸一口气,不想理会盛恒这个泼男,觉得盛恒对自己的敌意格外的奇怪。
转而对顾砚之道:“我家祖母有一位世代从医的挚友,尤其擅长治疗癔症,他不日也要来京城,世子的朋友若是需要的话,我定全力扶持,出钱,寻药帮世子这位朋友治病,告辞”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哈哈,哈哈......”
“你还乐,什么三姑娘,她这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牙尖嘴利,尖酸刻薄。”盛恒气的对着林穗瑾的背影一顿咆哮。
顾砚看着林穗瑾离去的背影,又看看被气的七窍生烟的盛恒,乐得前仰后合的。
“我为什么不能乐?在朝堂上与同僚参详的时候,气的别人直跳脚,今日被一个小女子气的面红耳赤的,这要是被朝堂上的那些人看见,哈哈哈....”
“都是你,你还乐,因为你,害得我被连累,现下京中都说你我龙阳之癖,是那种关系,我母亲气的到我房中骂,媒人都不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