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崔瑶一路追着那抢了她荷包的小偷到了一条小巷子外。
说来也奇怪。
虽然她一门心思,要把被贼人偷走的荷包抢回来,毕竟里面是她仅有的银钱了,就是怕放在府里不安全,才会一直随身携带。
荷包分两层,一层是银票,一层是一些平日用的散碎银子,是她专门缝制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存放银票的夹层。
可她也知道,这些小偷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一旦入了他们的手,想再抢回来,可实在是不容易。
所以,她心里其实挺崩溃的。
可是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按理说,那小贼不是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妇人能追上的,可她偏偏还追上了,而且她总觉得这小偷似乎特地等着她去追一样。
有好几次,她都已经追不动了,心里绝望崩溃到忍不住想哭,结果却看到那本来已经跑没影的小偷竟然又出现在眼前,手里还举着她那荷包,对她做出鄙夷挑衅的样子来,她虽然力竭,可还是气愤到咬牙切齿,立即又咬牙追上去。
就这样,在她追不上绝望到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又总是被小毛贼挑衅被勾着继续往前,最后一路到了这条小巷子。
不等她歇口气的功夫,那小偷对她做了个鬼脸,随即便当着她的面,把她的荷包往其中一家宅子里一丢,她眼睁睁看着她的荷包就这样飞去那宅院里,气的跳脚,可那小偷竟然还拍了拍手,转头离开了。
留下崔瑶一个人在风中气的咬牙切齿,又摸不着头脑。
此时心中那个念头更盛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小偷不是为了偷钱,而是就是为了把她引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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